“愿说实话了吗?”
这是玩得哪出,当时我脑袋里第一发应就是明乐接待所的老头将我跟烟鬼送到这里来,但是待我跟这老迈描述了一番胡老头的模样后,他却很果断的表示绝对不是。
“再来!”这一轮下去,我都记不清他打了多少下,只感到满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的号令着,我的神智开端游离,不听使唤,眼皮也沉重的要往下坠,喉咙想要叫却叫不声音。
烟鬼也不怯,两根椅腿‘吭吭’作响的打到砍刀上,力度之大,径直把刀震飞,左手震飞,右手椅腿毫不包涵的一棍打向一人的脑袋。
“那些是我们两兄弟在一处山洞里寻得的。”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他用手指着我,完完整全落空了不一会儿前那种气势凌人的味道,身子节制不住的今后直退起。
烟鬼虽没见过这阵仗,但他反应实在敏捷。一个下蹲,往前一滑,铲到一名壮汉,顺势抓起他的两条腿,挥动着砸向别的六人,他们收刀不及,刀口向切片一样“斯啦斯啦”的滑过那人的身子,血液飞溅。
大汉作势又要打过来,这时,前面一名好似他们老迈的五十多岁的,打扮朴实,面相驯良的男人走上前来,挡住了大汉的手。
再看向中间,胸口衣服被鲜血染红了的烟鬼也以一样的姿势呈现在我的视野里,因而我仓猝扭头看向别的一边,总算没有看到其他四人,心头的严峻不由一阵放松:还好,他们四个没有被抓住。
烟鬼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能给根烟抽吗?”
老迈有些不耐烦的模样,“龟儿子的,快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来了?其别人到那里去了?我们这些人只想求财,不想杀人,但如果拦住我们的财路的人,即便不想杀也得杀。”
烟鬼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恶狠狠的问道“你是在那里发明我们两个?有没有瞥见其别人?”
那边烟鬼已经顺利处理了那七人,虽说胳膊上也挨了两刀浅浅的口儿,只见他抛弃两根已经开裂的椅腿,捡起一把砍刀,伤口处流出的血顺动手臂往下淌到刀身,刀尖着地,带出一溜的‘叮叮’声,捡起两个背包背上,再朝老迈走来。
屋外明月如昼,放眼望去前面好似都是农田,而屋后则靠着一座大山,有农田则证明四周应当有人家居住,烟鬼扶着我,踉跄的朝远处一个还亮着灯的屋子走去,历经千辛万苦,途中几次都想要就那样往地里一躺睡下就好,多亏烟鬼的对峙,才终究达到了那处屋子门口,敲开门,编了个登山摔下来的大话,给了仆人两百块钱,好说歹说骗得他给我们两挪了间常日里堆放柴火的杂物室,我们走了出来,栓上门,背包往边上一扔,齐齐往枯草上倒了下去。
大汉闻声停了下来,血液从我嘴角缓缓流淌,我低着头,连张嘴的力量都没有。
“哈哈哈哈!”烟鬼吐掉烟头,忽的哈哈大笑起来“早说不就得了,来,靠近一点,我奉告你那座大墓如何出来。”
我的脑筋飞速转动着,想着要编出甚么来由才气够骗得过他,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再加上老头之前说过的,现在这长沙县内,各式百般的盗墓妙手齐聚一堂,不难猜想,恐怕这些人也是一支盗墓步队,若真的,我那些珠宝,他们恐怕一看就晓得不是近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