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不到的时候,剩下来的二十多人几近是同一时候回到了接待所,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就连胡老头一身的衣裳也被尽染成血红色,再看向古苍,却才发明,统统人中唯有他伤得最重,双臂上一道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好似正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他乌黑的脸庞现在也因失血过量而变得惨白,朝前走动几步,几欲颠仆。
他们三人下楼去,我从屋里搬了几张的凳子,找了包烟,“归正睡也睡够了,就看当作果如何吧。”
古苍躺在一张担架上,抬头看到我正在谛视着他,竟淡淡的一笑,小声的说着即便在如此喧闹的环境下我都能清楚闻声的话“事情都已处理,归去歇息吧。”
“我这叫未雨绸缪,并且我看也悬,胡老头内心怕都没甚么底。”
院子里一众大夫闻声我们的说话,看都没看一眼,笔挺的死守在岗亭上,瘦子三人下去一通乱找,竟然还真给他们找到了一个还未拆封装有几十把短刀的长箱子,由三人吭哧吭哧的抬到三楼来,哐当一下放到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