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亲的话,除了本日,儿子这些每天天都待在陆府,并未去别的处所,至于事情到了这一步,是我和陆氏两人的意义,既然性子反面,勉强在一起也没甚么趣,或许相互就此分开,对我们俩来讲都是功德。”
“父亲,既然陆家已经不要了这门姻亲,我们李家又何必再强求,难不成李家非巴着陆家不成,不如中道相离,各奔出息。”顿了顿,又道:“现时陆家虽有鲜花招锦之盛,但到底门庭祚薄,兄弟鲜少,何况书中自有颜如玉,儿子承诺父亲三年后必然挣一个功名返来,还请父亲成全儿子一回。”
慈妈妈紧绷着脸。一脸严明,没有一丝笑意,李皓白出来前,慈妈妈提示了一句,“夫人却还好,只是老爷很活力。”
在马车旁怵立很久,俄然听折桂道:“二爷,别站着了,还请二爷上马车。”
李皓白只感觉本日这车行得太快了些,不过呆坐半晌,还是下了马车。
李皓白对着慈妈妈淡淡一笑。进了正门,里间灯火透明,仪门大开。只瞧着院子里一个奉侍的人都没有,模糊只传来李老爷和柳氏的说话声,再近一些,却能听得清楚了,“……欺人太过。欺人太过,除非陆令凯能亲身回宣城来和我们谈。要不这事我们不能承诺……陆氏现在李家妇,老夫倒要瞧瞧,他们如何把人带走,而不让陆氏回李家……”
长学跟着进了马车,他没有和折桂一起,一向候在清议书社服侍,而是回了府里探听动静,李皓白晓得明天程夫人去过府找柳夫人,更明白是为了甚么事,因此,一大朝晨的李皓白便出了门,又让他去请了程家表少爷,俩人一起去了清议书社。
柳氏自是起了身,眼睛却已经红了,“二郎从小到多数很听话孝敬,我观陆氏实非贤妻,可见在这事上,不是二郎不听老爷的,还请老爷成全他。”
李老爷的话让柳氏俄然给打断,心中非常恼火,可还尚存几分明智,听着柳氏的话有几分事理,便依着柳氏的主张,给坐了下来。
PS:
李皓白一怔,昂首望向李老爷,李老爷只哼了一声,柳氏又推了一下,李皓白才接过木棍,却并没有扔出去,只放到屋外,又走了出去。
“老爷,跪在老爷面前的是二郎,不是老爷衙门里那些皮粗肉厚的皂隶,哪受得住这木棍之挞,老爷纵使要训儿子。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何况,
“你今儿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瞧着李皓白跪求着不肯意,李老爷伸手就颠覆了身边的椅子,肝火腾腾地跑出屋子,重新又拿那根粗长的圆木棍出去。
“回二爷的话,程夫人和夫人一起用了中饭,饭后又提及了一些话,后才分开,程夫人一分开,老爷和夫人便派人寻二爷,福妈妈和金缕女人按您叮咛的,只说二爷和房家三少爷出城去了,要早晨才返来,老爷和夫人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