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拉长声音唤了声辰姐姐,“写得不好。姐姐就别看了。”
桃夭住在漪兰堂右边的小跨院,从漪兰堂正屋出来,通过一段长廊往右有个玉轮门,出来便是了。
陆辰儿回到漪兰堂,瞧着时候还早,便先去了桃夭的屋子。
只瞧着桃夭还是埋着头,没有应对,陆辰儿伸手拍桃夭的肩头,桃夭看也不看就反手把她推开,另有些担忧陆辰儿来抢枕头下的纸笺,又挪了挪枕头,这行动,好似后脑勺长了双眼睛普通,令陆辰儿哭笑不得。
陆辰儿不由伸手重拍了一下桃夭的脑袋,“上回我离京前,我可记得你是发愤必然要练出一笔好字,不会又放弃了吧。”
“吃过了,我是吃过饭后再吃的药。”桃夭担忧陆辰儿诘问她为甚么不去正房,因而忙转开话题,“姐姐和乳母今儿去了安宁公府。我好久没见过琳姐儿了,姐姐知不晓得她比来在忙甚么?”
好一会儿,才见桃夭转过脸来,拱起家,侧靠着迎枕,望向陆辰儿道:“辰姐姐这回就别问了好不好,今后,今后我必然奉告姐姐。”
陆辰儿瞧着罗绮脸上的神采,哪有不晓得她内心在想甚么,没好气地瞪了罗绮一眼,“就是怕起不来,以是今儿早晨才要早些睡,才要你们明儿早些唤醒我。”
陆老爷起了身,望向程氏轻声道:“我该走了,今儿让丫头送我出门,你就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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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儿猜疑,走到床边,桃夭的右手已从迎枕上面伸出来了,人翻了一下身,仰躺着,全部后背都靠在迎枕上,又拉上锦被挡住身子,望着陆辰儿脸上扬起笑问道:“辰姐姐如何来了?如何不让丫头通报一声?”
次日凌晨,破天荒的,陆辰儿早早的便起来了,在屋子里梳洗了一下,便出了漪兰堂赶去了正房。
陆辰儿拍开她的手。免得衣袖让她给扯断,“吃晚餐了没?我瞧着你劲儿挺足的,方才如何不去正房吃晚餐。”
俩人都不再说这事了,陆辰儿叮嘱她早些歇息,便离了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