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却换来延王王的一声嘲笑,“本王的七叔中山王,景帝爷还亲口夸奖其天纵英才,雅量高致,可自景帝爷毕命后,七叔去了中山国,这四十余年,除了生了三十几个王子,另有一百来号天孙,他做了甚么,连修北朝史都没修成,最后交给兰台,现在呢,现在中山国的封地,交上的赋税连那些王府里的王子天孙都养不起,有些过得还不如普通人家。”
“谁要你提示这些,他黄敬敢难堪本王尝尝看,借他也没这个胆。”延平王瞋目横视了白胜一眼,出了这屋子。
白胜又忙地退出屋子,看了看门,肯定他没有走错房间,瞧着李璟望过来质疑的目光,忙道:“不久前,我和长治陪着王爷来过这里,当时陆女人就躺在这张床上,如何会俄然不见了。”
回身就拉着柳束兮仓促进了府,“我要先回内院见我娘亲。”娘亲怕是急坏了。
桃夭和琳姐儿是早就扑了过来,欣喜地拉着陆辰儿高低打量,恐怕少了甚么,嘴里还嚷着,“姐姐没甚么事吧。”
现在恰是半夜,内里寒气逼人。
谦哥儿应了一声,几位先生便先回了书房,陆辰儿带着柳束兮回身回了内院,陆辰儿忙拉起谦哥儿问起些事,谦哥儿自是细心道来。
大门外守着的两个主子,见到陆辰儿,一人揉了揉眼睛,喊了声是姐儿返来了,别的一人撒腿就往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姐儿返来了。
只是宫里也没有动静传出来。
延平王瞧着李璟留下一句话就仓促拜别了,因而转头望向白胜问道:“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这话他也不好对延平王说,现在早些把陆辰儿送归去,盼着大师都能息事宁人才好。
厥后,进宫没多久,巡城兵和羽林军就出动了,全城搜人。
“陆女人不见了的时候,赵家几位女人就在中间,陆先生约莫是狐疑到赵相身上去了。”
“这不是长治派人去抓赵女人,她们俩当时正幸亏一起,抓错了人把陆女人给擒过来,以是才叫你过来,让你把人给送回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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