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盼着比及他们找到处所,柳束兮能写封信给她,让她晓得桃夭和尚知玄的环境。
宁国公府应当也不例外,上一世她在京中几年,可没听到他家有如许的传闻。
听着她们的说话,陆辰儿心头一惊,没想来,才过了十来天,京中针对桃夭和尚知玄私奔的流言流言已完整让宁国公府后院的肮脏事给袒护住了。
“娘亲,女儿不过是伤了额头。又不是动不了,何况,新换张床,女儿睡不风俗,早晨又得睡不着了,娘亲总不能漪兰堂那张床给搬过来吧。”
“我和丫头提这事做甚么。”
等时候一长,大师把这事都健忘了,尚知玄还能够回承恩侯府,只是桃夭,承恩侯府怕是不会接管她的。
柳氏和苏氏转头同程氏说话,陆辰儿便跟在程氏身后。
回到上房,进屋,瞧着陆老爷坐在炕沿上,炕上早已摆上了棋具,程氏走了畴昔,到劈面坐下,望了眼陆老爷,“你今儿还不累了,这会子另故意机下棋?”
“父亲。”陆辰儿咬着嘴唇,上前密切地拉着陆老爷的衣袖恳求道,“您瞧女儿明天刚让娘亲给砸破了头,那道口儿都有二寸长,还流了好多血,看在女儿受伤的份上,您如何也得帮女儿一回。”
这些事,上一世,陆辰儿在京中的时候,也模糊听过很多,因此,并不惊奇,于她来讲现在不过是故事从别家移到了宁国公府家,当真计算起来,这京中有几家是洁净的,只是这些肮脏一贯是见不得光的,普通都不会泄漏出来,府里当家主母会把这些事清算得干清干净的。
程氏只当着乐子来听,脸上虽不显,但内心倒是冷哼一声,一院妻妾,一屋子嫡子庶子嫡女庶女的,能洁净才有鬼。
临了,陆辰儿从被窝里伸脱手来拉住程氏,“娘亲,女儿真的没事了,您别担忧。”
甚么宗子死了蹊跷,甚么长孙在十五岁,国公夫人就送了好几个素净的丫头放在长孙的屋子里,另有国公府年青的时候,包养了个外室,前不久找上门来了等等。
陆辰儿感觉有几分事理,笑嘻嘻道:“也对,我如何就没想到。还和云锦在这啰嗦。”转头望向云锦道:“把药端下去,娘亲那边,等会儿娘亲来了我会和娘亲说的。”
“这汤药是夫人让煎的,奴婢刚才已经试尝过,这剂药不苦,女人喝了,伤口会好得更快。”
程氏又叮嘱玉翠几句,才放心肠分开。
陆辰儿坐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伸手正要推开,昂首瞥见陆老爷走了出去,忙喊了声父亲,屋子里的几个丫头也忙躬身施礼。
次日,陆辰儿醒来时只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回过神来,才想起,额头上的伤,归反比来这模样她也出不了,遂又躺下了。
第三百零五回:回报
如许在屋子里养了十来天,陆辰儿额头上的伤辩才完病愈合好起来,不过,果然留了个凹出来的疤痕,云锦给她梳头起,特地梳了一小撮流海下来,把阿谁疤痕给粉饰住。
及到一局结束,程氏又赢了两子,瞧着时候已过戌时了,再唤了丫头出去清算。
“胡扯。”陆老爷笑着瞪了陆辰儿一眼。
陆老爷行至榻前,云锦端着药退开几步,早有丫头搬了绣墩过来,陆老爷在绣墩上坐下,慈爱的目光落在陆辰儿包扎着白布条的额头上,“伤口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