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两天以后阿尔伯特再次毫无疑问地蝉联了首席的位置。固然的战舰中没有像因幡那样凸起到顶点的,但极高的均匀水准却让他闲庭信步,特别是少了希斯克里夫和张济忠这两个敌手以后。
剩下来的人就更不消说了,在祁仅看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他们的战舰的舰装也是奇奇特怪像是东平西凑起来的,祁仅乃至看到有叫“浅间”的战舰带着近似博福斯一样的防空炮。换言之,她们的“复原度”都很低下。
“谁晓得呢?”南八悄悄跺了一下脚,在温馨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较着,“啊,我忘了,此次的赏金是多少?”但他明显没有听下去的意义,在问出这个题目以后南八快步分开了房间,现在门外法则交叉的脚步声让这句话更像是一句讽刺而不是扣问。
洁白的礼服一尘不染,大校的印章明晃晃地刻在袖口上,讲求的赤手套翻出了抽屉里的一支精美的,有着富丽金饰的钢笔,细心地在方才写完的文件的最下方签下了字。奇特的是在誊写的位置没有任何陈迹,连用钢笔写字时遍及会呈现的划痕也没有。
阿尔伯特皱了一下眉,斥责道,“你最好立即把它清理掉,南八。”
再浅显点,玩cosplay都玩不好……
另一个启事是,希斯克里夫在与张济忠的对决以后直接退赛,而张济忠则开端不竭悲观比赛,没人晓得为甚么二人俄然这么做。但这两人直接或是直接的退出就导致了阿尔伯特的分数大大抢先了现在第二名,乃至于在他的分数冲破一百的时候第二名只是他的一个零头。
“噗。”司马丛不由嗤笑了起来,他俄然感觉很少有人像祁仅那样――让人感觉很佩服的同时他的本性又天然地消弭两边的间隔感。
“……”祁仅发明本身仿佛完整找不出来由来辩驳这句话,憋了半天赋脱口而出,“实在我从小就被人下了谩骂,看到叫卡蜜拉的战舰就会精力庞杂!”
阿尔伯特的积分在数场以后已经遥遥抢先,顶尖的提督在每一个行省以内也只要几个,而他恰好是绝对的精英。
“那你明天看到卡蜜拉号还在发疯?”
“别忘了。”南八底子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义,他背过身去朝着办公室的大门愣住了,“此次只不过是张济忠和希斯克里夫没来罢了。”
“那样的话实在是太仓猝了!我们会毫无胜算!”其他的人已经全在到处捡纸页了,只要带头的少校还站的笔挺向阿尔伯特据理力图。
阿尔伯特也并没有理睬已经走掉的黑发提督,纸上的墨迹已经差未几干了,但为了保险他还是在吹了吹笔迹――包含他刚才写了但没有留下任何陈迹的处所。他可不想信纸或是信封被弄脏,哪怕是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