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俄然的变脸,虽让陈耀辉非常难堪,但不兵器相见也正合他的意。
“是呀铮哥,只如果你的戏,就算是龙套,我们也演!”
“你甚么你,阿兴有你如许的兄长真是他的热诚。”
“应当的!”
等和一众镇静不已的古惑仔分开,王铮一向紧绷的身材才得以放松下来,放松过后身子就是一阵发软,若不是靓昆眼疾手快,他恐怕就会一屁股坐到地上。
“啧啧,辉哥还真是够义气。”
陈耀辉被李育添的诘责和抢白怼得无话辩驳,最后只能乌青着一张脸不再多言。
人有多无耻就有多无敌,看来黑帮分子大部分都是些欺软怕硬之辈,陈耀辉这话一出口,场中很多忠于陈耀兴的古惑仔对他瞋目而视。
“你...”
靓昆和咪仔闻言大喜,特别是靓昆,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当即呼喊14K一众古惑仔拿起兵器筹办脱手,二虎之一的李育添见状,赶紧向王铮大喊道:“且慢,王导,既然阿兴的亲大哥都不再究查此事,我们作为结拜的兄弟,也没有来由再插手。”
陈耀辉这话一出口,场中的嘘声更加大声刺耳,就连二虎和几十位新义安古惑仔都感到非常难堪,特别是二虎,对陈耀辉的脆弱表示极其绝望。
靓昆一脸懵逼,问道:“铮哥的意义是存亡决斗之事,是装的?”
见场中的嘘声越加大声,陈耀辉大声强辩道:“嘘甚么,莫非我有说错吗,我跟王导一没有血海深仇,二没有夺妻之恨,为何要打这存亡擂台?”
见咪仔同意接管10万港币误工费,李育添赶紧拿出一百张叠好的千元金牛,一脸陪笑的交到咪仔手上,那焦急的模样,像是恐怕他会忏悔般。
咪仔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说道:“能为铮哥效力,那是我们的幸运,今后若另有明天如许的场面,只需铮哥一句话,兄弟们随叫随到。”
王铮一行人刚走不久,陈耀辉就对李育添一通诘责,后者一收方才的陪笑嘴脸,吼怒道:“你还晓得要脸面?若不是你怯懦怕事不该战,我何必提出赔款。”
行云流水的谙练行动,让14K一众古惑仔大声喝采,连一向反对王铮亲身上场的靓昆也站到了站圈以外,除了大声助势,看向王铮的眼神也尽是崇拜。
“铮哥,没事吧?”
王铮话落,不给陈耀辉任何踌躇,撤除上衣外套和腕表,拿起片刀走进战圈,摆出咏春刀法,八斩刀起手势。
王铮虽未揭示过过人技艺,但他一米八多的矗立身躯以及谙练的起手架式,让陈耀辉心中起疑迟疑不前,一向等参加中嘘声四起,他感到面上无光,出言辩白道:“你们当我傻的,只要存亡之仇才会打存亡擂台,明天我只为弟弟找回公道,又不是要和王导决一死战。”
合法咪仔一脸茫然时,俄然看到王铮对他悄悄点头,他立马会心,对李育添道:“既然添哥这么客气,我就代兄弟们收下,恰好兄弟们还要赶归去看场子。”
在陈耀辉一脸错愕、以及二虎一脸吃惊之下,王铮对靓昆和咪仔二人说道:“昆仔、咪仔,既然新义安不敢打存亡擂台,那我们就换个弄法,兄弟们好不轻易来一趟,也别闲着,新义安明天在场除了契弟以外,余下三人全都给我挑断手脚经。”
战圈中的王铮调侃出声:“按理说辉哥不再究查,我就要见好就收,但是,道已经画出来岂有收归去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