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到了那句话,"随你而去我情愿,但若你走了,我却只能独安闲这里,这更是折磨。"对于现在的婷婷来讲,表情或许就是如此吧。
我拿起杯子,"嗯,只要高兴!"
"有甚么可怪你的?"她悄悄一笑,拿过酒瓶给我们相互满上,"别想那么多,实在你对我挺好的,我很满足了。"
"如何了?"
我怔住了,"你......"
"这位野泽先生就是大衍会的阿谁朋友么?"我问。
"师妹,说实话,你怪不怪我",我看着她,"实在一向以来,都是你在帮我,照顾我,而我对你......如何说呢,总让你不欢畅。说内心话,你有没有悔怨熟谙我这个师兄?"
驴哥点点头,看看我俩,"护照甚么的不消担忧,天然有报酬你们打理,你们只用心办事,好好玩就是了。"他看看本多玲奈,"我把小林爷交给你了,你要平安然安的把他给我带返来,明白吗?"
石头悄悄一推我,抬高声音,"哥,这日本小丫头够酷的!"
我淡淡一笑,"看来混不吝碰上敌手了,啥也别说了,认命吧!"
"对不起,临时不能说!"
我看看本多玲奈,"本多蜜斯,我们第一站去哪?"
这是沈晴住过的那间屋子,内里有一张床,我抱起她走到里间,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她一把拉住了我。
她微微一笑,又干了一杯,"说甚么?当着你女朋友的面奉告你我担忧你?奉告你我睡不着觉?奉告你我泼了沈晴?我裘婷婷是要脸的人,我不会为了让你心疼我而去伤害你身边阿谁纯真的女孩子。我做这统统,对也好,错也好,我问心无愧就是了。你和谁在一起不首要,我只要你能活着,如果哪天你真的......那我......"她不说话了,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来。
"我不消你管",她抢过我的杯子,将内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满上了,"你跟我说你要多办事,要冒险,那就能减缓......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才咬着牙劝你帮沈晴。可那天我传闻你受伤了,我当时就傻了,我疯了一样的给你打电话,然后一向是关机,关机,关机......我和沈晴火了,我拿酒泼了她,可她甚么都没说,擦了擦脸就走了。那一晚我睡不着觉了,我安抚了本身好久,喝了很多酒才睡着,第二天我一早就去找你了,然后刚一进那楼门,我就看到了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