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修远很恶棍地抱着她:“床单脏了就放洗衣机洗,你脏了就我帮你洗……”
“就是让你狂。”说罢,余修远就托着她的翘臀将人抱起,举步往主卧走去。
余修远关好房门,回身就瞥见这般景况。他眸色一深,长臂一伸就勾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放在鞋柜柜面上,同时将身材堵在她跟前:“睡了不是更好吗……”
给叶思语筹办了早餐,岑曼就带着余修远回了公司。雅蕾不推许加班文明,每逢周末,那偌大的办公大楼便冷冷僻清的,直至到达研发中间,他们也只是碰到一个值班的保安。
他一时口快就说:“你这类傻丫头,一看就经不起吓,你要不是有我撑着腰,早就把叶思语的下落抖出来了。”
捕获到她唇角的笑意,余修远突然有种被算计的感受,即便想忏悔也来不及了。
那烟酒气味很难闻,岑曼嫌弃地推着他:“从速下去,脏死了!”
或许是学科附近且道理相通,余修远竟然也对分子摒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在尝试室里待到不肯归去,终究还是岑曼捂住肚子说饿,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岑曼唯唯诺诺地点头,当他意犹未尽地筹算讲化学药品办理利用轨制,她忍不住打断他:“实在你不消说得这么详细的,我想我不太用得着,更何况,你再说下去,我们入夜也做不了半道菜出来。”
伸手指了指额角,余修远说:“帮我揉揉。”
岑曼的脸有点烫,不晓得是因为那密切的行动,还是那不太端庄的话。
岑曼的手一顿:“被谁灌?纪北琛?”
余修远微微点头,接着说:“除了让我喝酒,他整晚就没说过别的话。我看他不是拿我撒气,就是想到我有份把叶思语藏起来。”
那笔积聚已久的烂账被翻出来,余修远更加头疼,他很无法开口,却不晓得该说甚么化解他俩的旧怨:“曼曼……”
岑曼咬牙切齿地说:“可爱,本来他真的给我下套,还差点把我吓得半死!”
余修远脚步未停,却腾出一只手摸手机。岑曼担忧掉到地上,不但把他抱紧,还将双腿紧紧地缠在他腰间。他接听之前,她猎奇地瞄了一眼,成果如她所料,是纪北琛打过来的。
挂在他身上的岑曼却听得很清楚,纪北琛没说启事,只约他去会所喝两杯。他的声线似是颓废,又似是慵懒,透过电波传来,听着跟常日那语气大相径庭。
岑曼唇瓣轻张,用余修远说过的话回敬他:“家里来客人了,你如许跟我搂搂抱抱,我会抓狂的。”
还在走廊,余修远的手机就响个不断。他们对视了一眼,岑曼说:“看吧,好事做不得!”
目送余修远的背影分开,岑曼有几分不祥的预感。回到屋里,她老是坐立不安的,俄然悔怨鼓励他出门,如果这两个男人狼狈为奸,那么叶子必定遭殃了。不过很快,她又平复下来,余修远既然承诺了她,就必定不会忏悔,她想她不该该连这点信赖都没有。
余修远自知理亏,赶紧哄她:“别气,为这点事气坏身材真的得不偿失啊。你想如何讨,我帮你就是了。”
顿了半秒,余修远蹭了蹭她的鼻尖,很有深意地说下去:“跟你,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枕头坚固,加上岑曼的力量不大,余修远不感觉疼,因而就躺在那边让她宣泄:“你不也把叶思语藏起来了吗?当作扯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