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三郎到了年纪,固然也给安排了通房,平常糊口倒是由小厮照顾的,二郎也还罢了,三郎开窍晚,连安排好的通房都没要,田氏还乐得没有小妖精勾坏了儿子。
但是,他的好二哥,自始至终却顶着他的名义,就是这时候,乃至还想装点承平!
嫣娘斜睨了三郎一眼,眼神似怨似嗔,幽幽的声音与那声音缠在一起:“不是你,还是谁呢?”
两个小厮不敢做主,飞奔着去报信了。
三郎眼一瞪:“滚出去!”
“二,二郎,你这里真进了能人?”田氏错愕地瞪着二郎,如果他点头,恐怕就要立时昏畴昔了。
恰好三郎还不解气,冲上去直接骑到了二郎的身上,劈脸盖脸打起来。
如许的兄弟情,令他作呕!
那小厮见三郎闯出去,惊的水都忘了添,眼睛瞪的大大的。
完了,完了,照这个架式,再打下去就要出性命了。
然后,就看到了自家主子以狗吃屎的姿式趴在地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晃得人目炫。
“前些日子你去我那边去的勤,算日子,孩子应当是你的……”
本日二郎出去会友,因为内心存着事,酒一喝就多了,返来后虽喝了醒酒汤,又借着沐浴复苏了几分,可被三郎这么一打,那酒意就上了头,当下也忘了本身还光着身子,腾地站起来就还了一拳。
说完把他往中间一丢,径直出来了。
他身高腿长,跑得极快,很快就消逝在垂垂浓烈的夜色中。
进了屋,二郎跪坐在田氏身边,在田氏的逼问下,终究长叹一声道:“娘,儿子本不想说的,事到现在,却实在没法再瞒着您了。”
三郎看着他这个模样,却气愤的要猖獗了。
围观的下人们忙散了。
他感觉他的心,已经冻住了。
她垂了头,青丝如鸦,暴露小巧圆润的耳垂,声音垂垂低不成闻:“如何,你还思疑这孩子是老爷的不成?我是孩子的娘,自是最清楚的,你如果不信我,我……”
嫣娘挺直着脊背,嘲笑:“如何,这几日不去,你就忘了么?那美人琉璃灯还是元宵节你买来送我的,每次老爷不在,我便扑灭……”
自家主子喝了酒,没准三爷也喝酒了,此人一喝醉,哪另有明智啊。
一群下人呼啦涌进二郎的院子,等看清屋里的景象,一下子炸开了锅。
二郎微微眯了眼:“三郎,这是如何了——”
要单看这模样,还真像被非礼了似的。
见二郎终究承认,还承认的这么干脆,这么毫不在乎,三郎傻了一下,随后再也节制不住肝火。
二郎头发是散的,浑身血迹斑斑,再看地上,到处都是水。
“二郎,这,这是如何回事儿?”
他脚抬起,狠狠向木桶踹去。
他看了嫣娘一眼。
那小厮摸摸鼻子,干脆躲到大门口守着去了。
说着一扫那些下人,淡淡道:“都散了吧,本日之事凡是传出去一个字,你们就不消在国公府呆了!”
“美人琉璃灯?”三郎喃喃道。
“是又如何?”二郎也有些恼了,用了力量想要摆脱。
话还未说完,就见三郎箭步冲过来,抡起拳头打了畴昔。
田氏好一会儿才回神,抓着二郎的手问道:“二郎,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
“三郎——”嫣娘长眉蹙起,非常迷惑,“你本日到底如何了,仿佛有些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