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姜妙之猜疑,“既是如此,那为甚么我小的时候没有人来杀我,恰好是明天,”就是,为甚么淳于妙之小时候没有人去杀她,恰好是她变成淳于妙以后便有人来杀她了,如何甚么好事都摊在她头上。
淳于越看了姜妙之一眼,随即诘责淳于妙绣,道:“妙绣,你这是干甚么?”
彼时汀月已将姜妙之扶起来。
淳于妙绣听言一惊,目平清楚带着怒意,道:“你去干甚么了!”
姜妙之摊摊手,道:“大早晨的去了无能甚么,当然是睡觉啊。”
姜妙之气极之下将那小厮今后一推,而后便松开手,怨道:“不是让你保管好了么!”挺精美一块儿玉,就那么被人抢了,实在不甘心!
姜妙之立足,回身看着她慢悠悠的走过来,淳于妙绣走至她跟前,当即斥道:“你去哪儿了,这一大早的风尘仆仆的赶返来,昨儿个下傍晚瞥见你出去,该不是一夜未归吧?”
淳于越不怪姜妙之,反倒怒斥淳于妙绣,道:“你这丫头,净说是非!她昨晚返来,为父亲眼所见,你岂可胡乱冒昧,辱你mm!”
姜妙之怔怔,那块玉佩难不成是甚么希世珍宝?一个个儿的都这么奇怪,还用抢的,害得她差点儿连命都丢了。
小厮经不住这么点打单,已吓得腿软,看了汀月一眼,随后与姜妙之道:“女侠,刚才您身后那位女侠已经来过,那块玉佩,真的被人抢走了,小的实在不敢骗您哪!”
姜妙之悄悄嘲笑,并未辩论。
“妙绣!”话还未说完,便被淳于越一声怒唤打断,淳于妙绣心下一惊,当即回身唤:“父亲。”
若当真是甚么希世珍宝,淳于越还不是从速送给淳于妙绮?这宝贝又怎会落到她手里头,以是,那块玉佩必然不是淳于越送的。
待走至酒楼外,姜妙之方才扣问汀月道:“汀月,你可还记得我那块玉佩是如何得来的?”
姜妙之微愣,她一向觉得昨日那两人要杀她,满是因为她昨日出言不逊冲犯了他们,可现在想想,她自从上了阁楼后,便一向被他们盯着,实在没来由。
他说罢,想了想又道:“哦,对了,女侠,他们走了以后,又来了一个刀疤脸,长得挺凶神恶煞的,到小的这儿来也是探听那块玉佩的去处的,小的说玉佩被人抢走了,他就去追了,也不晓得追返来了没有……”
清理流派?啧啧啧,脸真大。
“哦,是么?”好难堪……
左手虽不及右手矫捷,可总偿还是能唬住人的。
“女侠?”姜妙之本来一脸端庄严厉,这会儿听言一秒破功,松开手笑出声来,拍拍胸脯道:“我是不是很有女侠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