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惠氏走去替淳于妙绣穿上衣服,这便要往祠堂去,却见淳于元弼仍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便阴阳怪气的说道:“元弼,如何杵着不解缆了?莫不是敢做不敢当?”
我猜想定是妙绣姐姐那杯水有题目,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将此事说出来,谁知昨夜竟又产生那种事,父亲,我自知二哥罪不成恕,可也不忍见他担全责,毕竟,这事儿实在不能只怨二哥一小我。”
淳于越亦是有些按捺不住,走到姜妙之身边来,问道:“妙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大惠氏命人将此事禀报到淳于越那儿,又前去请府上统统的主子们过来,这无疑就是要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而她做着统统,却单单只是想要晏氏尴尬。
姜妙之嘲笑一声,说道:“不过是举个例子,随口一说罢了,姐姐何必这么冲动,莫不是叫我说中了?”
大惠氏愣住,世人亦是发楞,姜妙之走到大惠氏跟前,暴露略带挑衅的笑意,言道:“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二哥。”
晏氏又道:“老爷,元弼也只是一时胡涂,再说,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元弼啊!”
开口正想解释,岂料淳于越手持玉杖,蓦地朝着淳于元弼的脊背重重的打下去,骂道:“混账东西!真是牲口都不如!你另有脸叫我一声'父亲'?我没你这个儿子!”
到了祠堂,府上世人皆是早已至此,淳于元弼半着衣衫,混乱不堪的走畴昔,晏氏瞥见了,内心头自是忐忑非常,开初听闻此事,晏氏还自傲满满的以为淳于元弼毫不成能做出这类事,现在见淳于元弼这副模样,她怕是不信也得信了。
淳于妙绣赶紧辩驳:“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淳于元弼还是认定了淳于越始终会包庇放纵他,不过究竟也的确如此。
说话间一下一下的打,且一下比一下重,淳于元弼猝不及防,仅是第一下便被打得跪在地上捧首大哭,却又不敢闪躲,只得告饶道:“父亲!父亲莫在打了!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世人获得动静,因而陆连续续的赶去祠堂,前去通传的丫环折回池园与大惠氏禀报此事,大惠氏听了自是一阵窃喜,她这是认定了此事错在淳于元弼,淳于元弼亦是这般以为,是以听闻淳于越要他前去祠堂之事,便已是吓得直颤抖。
淳于元弼向来都是盛气凌人争强好胜的性子,此番被大惠氏这般热诚,自是心抱恨恨,立马表示出不平之意,言道:“去就去!我倒要看看父亲到底舍不舍得惩办我!”说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