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他们的家事,与我无关,”雪无双看来是真的烦了,懒懒起家往里走,“你们请便,别打烂我的东西,很贵的,你们要赔。”

木清洢皱眉:这就是展傲竹?就这类人,如何能得北宫语那般女子如此倾慕,真是暴殄天物。“是展傲竹展先生吗?”

苍澜渊目光一寒,身形只一闪,已拦在木清洢身前,抬掌相迎,“碰”一声大响,展傲竹只觉一股大力从掌心涌入,他安身不稳,“登登登”连退三步方才停下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好一会儿顺不过气,再看苍澜渊,却只是身材向左一侧,缷去他的掌力,仍旧气定神闲,他不由悄悄吃惊:此人如此年青,内力却这般深厚,当真可骇!

苍澜渊虽为男人,更是一国储君,按理说身边应当有无数美人环抱,早已尝尽美人滋味儿了,但他从母后归天后,对女人都怀有一份戒心,二十年来仍旧童身不破,直至赶上木清洢,才初尝情欲滋味,以是在此方面,还如同赤子般纯真,现在被雪无双这一说,他不成按捺地脸上发热,重重哼一声,“不知耻辱!”

说话间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身材肥胖,倒是不矮,更加显得风一吹就倒一样,神采也不太好,眼眶深陷,眼神有些迷蒙,仿佛不知身处何地。

他这一针对雪无双不要紧,展傲竹顿时怒了,大声叫道,“你说甚么?你敢对无双无礼,我不会放过你!”说着话他就要脱手,看那架式就像要冒死一样。

雪无双大抵没想到一个男人也会说出这类话,多看了他两眼,淡然一笑,“这位公子好派头,还肯替女人说句公道话,不错。”

展傲竹冷冷道,“我早说过不会归去,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说罢还往雪无双面前走了走,立即暴露笑容,“无双,今晚我来陪你,好不好?”

“没事,”木清洢客气隧道,“城主已经为我们行了便利,我们感激不尽。”

目睹敬爱之人对本身如此冷酷和不在乎,乃至弃于不顾,展傲竹火了,把肝火都宣泄在木清洢和苍澜渊身上,转头咬牙怒骂,“你们两个痴人,把无双气走了,我要杀了你们!”说罢双掌一错,“唰”就是一掌击出。

真是他,真绝望。木清洢撇一下嘴,“叨教你是否是踏雪山庄北宫庄主的丈夫展傲竹?”得问清楚了才行,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别是找错了人才好。

雪无双不为所动,“展先生,他们既然来寻你,能够是北宫城主有些不好,你应当归去看看。”

展傲竹缓缓将眸子移过来,木然道,“我是,你是谁?”

十几年前,展傲竹能够创下天下第一庄,并收罗了那么多武林妙手为其效力,靠的绝对不是运气,而是实打实的武功,以是他这一掌脱手,绝对不成小觑。

“那种母老虎,我归去看她做甚么!”展傲竹嘲笑一声,看向雪无双时,目中即暴露近乎猖獗的痴迷之色来,“无双才是天底下最美、最和顺、最体贴的女人,有她在我身边,我还归去做甚么?”

“你……”

木清洢诧异又好笑,一来这展傲竹有眼不识泰山,看不出苍澜渊的身份气度也就罢了,难不成他真的觉得,只要有钱便能够摆平统统,就谁都能够拉拢吗?“少废话,我最后问一次,你去不去见庄主?”跟这类人是不能讲事理的,直接拖走算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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