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心头暗自测度,只当薛皇后是听到了风声,要提弘轩得事情,赶紧点了点头,应道:“没错。”
“这,这跟我有甚么干系?”冷玉神采煞白,却故作平静。
“那可曾查出凶手?”薛皇后心不足悸地抓住胸口,厉声道:“这皇宫保卫甚严,却平白死了宫女,且宫女还是太子妃你的陪嫁,这件事如何没有早点通传本宫?”
这冷玉清楚就是用心压抑她。
现在看来,只怕是想要替朱静出头。
冷玉又接着说道:“不说这些了,不知本日皇后娘娘找玉儿过来所为何事?”
冷玉神采顿变,张了张嘴,却也只能说道:“这玉儿不便多言,想来此事还是交给大理寺来调查更加合适。”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承认的。幸亏,苍澜渊此时并不在宫中。
“还不快给太子妃赐座。”薛皇后连连点头。
“本宫想想也感觉不太能够,这静妃也不至于要去害一个小小的宫女。”薛皇后佯装点头。
说着,又皱眉看了一眼寻梅,不满道:“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整天里就晓得惦记取本宫身材不适,不肯意烦着本宫,却如何也不想一想,太子妃的身子骨可比本宫首要。”
冷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皇后娘娘莫怪,到底若月是羌族的人,冷玉也是担忧如果措置不好此事,有碍两邦交和。”
一边说着,一边如有深意地看向冷玉。
冷玉跟着寻梅入了殿,见薛皇后怏怏地靠在贵妃榻上闭门眼神,当即换了一副面庞上前请罪道:“玉儿给皇后娘娘存候,听闻娘娘病了,玉儿却未曾前来看望,还望皇后娘娘莫要见怪。”
薛皇后顿了顿,才又说道:“想来太子妃也是出世皇室,应当也明白,这子嗣对于皇家是多么的首要。”
不过薛皇后不筹算在此与她多废口舌,只是转念说道:“不过本宫本日倒是查出一些端倪,不知是否应当也一并交了大理寺来好好查一查。”
好不轻易,薛皇后才缓过神来,厉声道:“太子妃,你可晓得你在说甚么?”
薛皇后并没有当即答复,而是缓缓地伸脱手,寻梅当即递了茶杯上前。薛皇后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后,将茶杯递回给寻梅,才幽幽地说道:“现在皇上已将大部分的国事都交给太子措置,这后宫的事想来本宫也是该交给太子妃了……”
可她又如何会等闲罢休?这现成的替罪羊,不消白不消。
冷玉嘴角微扬,却低头着佯装胆怯道:“冷玉不敢。”
薛皇后吃了个闭门羹,神采顿时一暗,不过她很快又扬了扬嘴,点头笑道:“太子妃说的没错,虽说这后宫的事原该本宫亲身来查,不过,本宫现在这身子倒是有些力不从心,有些事交给大理寺倒也是省了本宫的心机。”
冷玉脸上的赤色仿佛一下子被抽暇,却还是嘴硬地说道:“不知娘娘给玉儿看这个到底是甚么意义?”
“哦?竟有此事?”薛皇后一副大惊失容的模样。
寻梅点了点头,将册子送到冷玉的面前。
“实在本宫找你来倒也没甚么大事,只是传闻前两日你宫中死了一个宫女?不知可有此事?”薛皇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本并不想说的过分直白,在这皇宫里,勾心斗角。嫔妃之间耍手腕的那是常有的事情。她原也只是想点拨两句,好让冷玉心中稀有,不要对朱静过分于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