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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走入殿后,却又见这韩逸修单独操琴,琴中饱含哀痛、压抑。
韩逸修盯住那道光影,眼中闪过一道精茫,当即点头,道,“好!
定了定神,牧北风道,“统统都服从道友安排!”
“即墨。”
“以是韩盟主说的‘诸位’,应当指的筹办对神魔策动反攻的修士?”唐沐龙如有所思。
韩逸修点头笑道,“但现在分歧了,老夫终究比及了这天,现在各族都筹办对神魔策动大反攻,有诸位互助,老夫每日再也不需求带着沉重的面具糊口。”
“韩盟主晓得我等会来?”拜月圣子惊奇道,“莫非你有预知将来的才气不成?”
以那真魔的气力,尚还不敢硬闯城主府,如果他要给城中的修士换血,首选的人气力必定不会太低,不然起不了感化,如许一来,目标便锁定在那些独居的入虚、归境修士身上。
“是!”牧北风看了眼即墨,眼中闪过一道惊奇,抬手道,“道友请随我来。”
韩逸修收起脸上的笑容,感喟一声,起家苦笑道,“只要你等能灭杀中州神魔,莫说一个圣地联盟,即便是一个顶级圣地,老夫也能拱手转送。”
即墨身躯微震,深深看了眼韩逸修,道,“韩盟主大义。”
“不了,此魔不灭,便如同肉中骨刺,不知何时就会刺人。韩盟主先安排我这位朋友住下,墨某灭掉此魔再说。”即墨说完,指了指唐沐龙。唐沐龙只要入虚修为,遇见那真魔连自保的才气都没有。
“请说!”
“既然如此,墨某也便不说闲话,我等来找韩盟主除了想插手圣地联盟外,另有一事相告。”即墨道。
“牧北风,道友是?”牧北风不卑不亢道。
“也罢!那便有劳墨道友了。”韩逸修挥手招来一个修士,低声私语一番,那修士便领命去了。
他展手取出一张舆图,祭在空中,道,“诸位请看,这是在这一年间老夫绘制的舆图,其上有比来的神魔意向,以及各大圣地的近况。”
这青年身上带着一种铁血气味,与唐沐龙很类似,很像是出世军伍,但分歧于唐沐龙的是,这青年身上少了几分阴鸷。
凉亭中,韩逸修谨慎将古琴放在身边的雕栏上,抄起茶具,倒出热水,给三人烫出热茶,道,“前提有限,还望三位不要嫌弃。”
拜月圣子如有所思,悄悄点头,目送即墨分开。
“不敢。”即墨思考道,“仅靠韩盟主派出的人想找到那只真魔并不轻易,而想要将其灭杀更是要支出惨痛代价,以是,你我要尽快将其找到。”
牧北风细心看着即墨,心底悄悄一惊,这青年好大的口气,看春秋也并不大,不过二十余岁,哪来的自傲对于归境顶峰的真魔,莫非他能和传闻中的第一神、慕少皇、蝶衣、张百忍等人比拟不成!
“不久前听过圣胎的大名。”韩逸修淡笑道,“进亭子再说吧,茶水方沸腾。”
“韩盟主言重了,我们只要三人,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即墨悄悄放下茶杯,心中快速做着思考,转而暴露光辉笑容,道,“我等来此,就是为了投奔圣地联盟,在韩盟主部下效力,筹办随时服从盟主调令罢了。”
“如此倒是遗憾。”
“韩盟主认得我?”即墨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