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楚小艺忍俊不由，看到即墨看来，仓猝捂嘴，板起小脸，但实在忍不住笑意，双腮红云更盛。
楚小艺心颤，咬住青衣的檀口紧开，失神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应当悔怨了。”
笑了笑，他并指成剑，划在空中，道，“你且看好了，方才那一招，马脚便在此处……”
想当初，残半缺若不是因为思瑶而放下曾经，绝对能跨入第三重境地，也就是忘情境地，那种境地，是真正的大道无情，不过他毕竟还是放下了。
轻咳几声，他偏头瞥见女孩抱紧肩头，仿佛有些酷寒，现在楚小艺的境地不竭跌落，会感到酷寒实在很普通。
“杀人之术，还能救人？”女孩问道。
从小到大，她连只蚂蚁都未曾踩死过，更莫说是杀人。
他底子未想到，这个随便的行动，会引发女孩如此大的反应，这不过是在传业授道，竟也能受如此重伤，真让他愁闷到家门口了。
“天然，术无绝对，取决民气，人若想杀人，此术自当是杀人之术，人若想救人，此术又是救人之术。”即墨解释道。
言罢，他翻身盘坐，暗掐心诀，好久才缓过神来，心道捡回一条性命，楚小艺那抬头一磕，竟磕中他的命门，若非女孩力量并不大，那一击绝对能让他魂游鬼域。
在我看来，狠有三重境地，对别人狠，是第一重境地，对本身狠，是第二重境地，随时随地都能狠，便是忘情、无情、绝情，这是第三重境地。
即墨嘴角斜扬，手中行动不断，倒是窜改，道，“那一招，应是换作这般，便能弥补那马脚。”
不过，贰心中更但愿楚小艺能平平平生，而不是堕入修士的天下，太残暴！
“畴前，我学的是只为杀人的杀人术，现在，我学的是救人的杀人术，若说我只学杀人之术，倒何尝不成。”即墨点头点头。
即墨闻言苦笑，避开这个话题，道，“想要狠，并非三两日能成，人有惧意，亦有胆魄，胆魄压过惧意，便是狠，压不过，便不是狠。”
“如此说来，杀人倒无对错了？”女孩含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