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那大狗转头,人道化的点头,再轻叫几声,提步向泰山顶冲去,走到半山腰,倒是几个闪身,消逝不见。
天庭差人下界拿他,实在早在料想当中,他打了岳云峰,而岳家在东天界又是实权家属,并且他还杀了龙王五太子,这些事都没法等闲罢休。
即墨提手将那红缨枪扔了出去,束手而立,青衣猎猎,长发倒扬,在刚才的碰撞中,他仅是身材微晃,却也并不轻松。
即墨从梅山六友身上收回视野,移向那孺子,道,“他们会如此狼狈,应是你出的手吧!”
那孺子张口向前吹出,瞬时暴风高文,那窜天的烈焰化作一只火箭,向即墨极速射来。
却见那孺子咧嘴诡笑,心头突生出一抹不详,抬拳向高空打去。
即墨再无好神采,这孺子竟偷袭阴他,果然是个腹黑的无法货,倒与他有几分类似。不过,阴人是一种感受,被别人摆上一道,便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远处,即墨倒头看去,只见那孺子已赶了上来,脚踩两只火轮,速率好像奔雷闪电,竟比他还要快上三分,不过眨眼,两人竟已平齐。不由心头一惊,这孺子好快的速率。
此处间隔翠竹居不远,在凡界虽有压抑,但若二人尽力施为,只需刹时,便能毁灭数里地,翠竹居亦不能幸免。
远处,梅山六友仓促赶来,见即墨并无大恙,方松了一口老气,张伯时心不足悸,道,“圣君,那李哪吒可否走了?”
轰!
梅山六友互视一眼,也化作霞光,向二人追了畴昔。
“想打斗能够,和我到远处去。”即墨踏上云头,向远处走去。
这是纯肉身的碰撞,没有任何花梢可言,骨对骨,肉对肉,瞬时灰尘低垂,空中下陷数尺
梅山六友底子未看清即墨与那孺子如何比武,便见两人冲杀向高天,那红绫如利箭般射出,在高空柔滑展开,丝滑而和婉,被那孺子扬手接在手中。
即墨岿然不动,眉心开裂,道眼中射入迷曦光彩,撞在那大圈上,刹时,两种光彩都消逝,那大圈倒飞出去,撞在那孺子胸口。
这火焰温度极高,非常可骇,哪怕在千丈高空,这火轮下方的数里地,都化作一潭活动的液体,高山被炼化,湖泊被蒸发,统统都不复存在。
这孺子春秋虽小,但气力却不容小觑。
长枪与大戟撞在一起,如同奔雷滚滚,战鼓轰鸣,那孺子跌退几步,大声喝采,“痛快,痛快,好久未能如此畅快的打上一架了,拿出些真本领来,本日不战满三百回合,你我都休走。”
那孺子见这一击竟被挡住,当即暴露骇色,从虚空提出一方大印,只见那印上尽是裂纹,不由再惊,道,“你的确就是泰初蛮兽,这仿造的番天印也是极品道兵,竟被你一拳崩碎了。”
骇怪尚未息,那孺子已提枪杀到,即墨也不闪躲,直接提戟迎上去。
“你说打便打,不打便不打?本日你能走到那里?”即墨也打出火气,但见那孺子踩着两只风火轮,心中微怔,翻开吞虚鼎一看,那收走的火轮竟然不见了。
就在这怔愣之间,那孺子已飞到天涯,不见了踪迹,即墨蹙眉看向天涯,如有所思。
那孺子扬手接过红缨枪,向天涯看了一眼,对梅山六友大手一挥,道,“你等走吧,本日我表情好,便不捉你等回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