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刻,他青衣猎猎,乌发如龙蛇,向苍穹杀去,“归境又如何,在这凡界,我遭到压抑,你也遭到压抑,你既然敢来,我就敢杀你。”
皇都遥遥在望,不再有人来禁止,即墨却并未放松。
远处,李淳风回身向皇城走去,边走边道,“你以为我没有需求如此?”
蓦地,他愣住脚步,看向虚空某处,乌发停歇翻滚,悄悄垂在他的肩头,衣摆也静贴脚踝。
“世上最难测莫过是天机,一饮一啄,自成定命。我天机台不沾因果,不管是善是恶,是得是失,少染因果为妙。”
他拳风落下,道图一串串,激发大道共鸣,可即墨还不满足,因为他未将大道完整融入天然神拳,现在的他还在盘跚学步,想要缔造出一种属于本身的术,其路还非常艰巨悠远。
两人之间的战役非常狠恶,哪怕在凡界接受庞大压抑后,两人还是将平原打出天坑,高山化丘陵,沧海桑田,移山填海,不过如此。
狠恶的大战过后,即墨踏步从高空走下,带着明皇持续向皇城赶去。
在星空漂流半年,他锻造肉身,参悟道法,借助虚空印,贯穿属于本身的术,天然神拳。
之前,他带明皇出城,是为了给皇城中那至圣强者反应的时候,让其脱手摧毁诛仙杀阵,现在他又杀归去,倒是要将明皇护送回皇城。
这神拳已有雏形,现在祭出,所向披靡,只是三拳,便将那神庭骑士打下高空,他欺身走上去,神念放出,直刺那骑士识海。
李淳风点头,道,“收回夜卫,今后只要他不对我天机台脱手,夜卫便不要管他的事。”
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自是让李淳风看不出心中所想。
即墨淡笑不语,抱拳回身欲走。
“找死!”即墨杀上高空,打出天然神拳,每一拳打出,都有异象闪现。
明皇沉声道,“免礼平身吧,此事与爱卿无关。城中状况如何?”
“你放弃偷袭我的机遇,也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敌手。”即墨照实道,“你如许的人,不该该参与这类诡计,太重的诡计狡计,会压断你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