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妃丽也轻声说:“我记得,雪妍曾经向我抱怨,说席先生几次向她示好,让她很难堪,还说在她内心,只倾慕于秦三爷那样的男人。”
最后还是顾雪妍提示道:“不要光搜屋里,外头的花圃、院子都要找。”下人们这才想起,顾第宅的花圃内另有两间杂物房。
柳景芝的身材上充满了欢爱过后的陈迹,而席奉谦毫无所觉,鼾声震天。
顾雪妍松了口气:“这下我能够自证明净了吧?我可没有叮咛丫环给他们下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世人都把目光投向顾雪妍,顾唯安焦急道:“雪妍,你说句话啊?”
柳雁欢通红了一张脸,把头闷在被子里当鸵鸟。
“我不是严令不准喝酒吗?看来你们净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柳雁欢满脸通红:“你胡说甚么呢?!”
柳雁欢深思很久,神采猛地一变,缓慢地往花圃跑去。
但是大厅的沙发上,却空无一物。
“蜜斯,您不记得了?昨晚我起夜,曾在途中遇见蜜斯,蜜斯您不是还向我问路吗?我还希奇着呢,您对这府中不是一贯最熟谙的吗?如何连花圃的方向都忘了?”
顾雪妍一下子也想通了此中的枢纽,急道:“快,快带我们去看看。”
“什......甚么花圃?”顾雪妍丈二摸不着脑筋。
眼看着统统倒霉的证据都指向顾雪妍,顾唯安也焦急了,连声诘问:“如何了?是那壶酒有题目?”
“你昨晚抱着我不放手,我美意替你擦身,你还冒死折腾,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你是天下第一好,这些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