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熟地走到月宫偏殿,果不出所料,吴刚正在院子里对着桂枝挥斧,汗如雨下,刚正的脸上刚毅如旧。
本君一个情感没节制住,直接从树梢上栽地。
刚踏进月宫殿,哗啦啦一片红色的侍女跪地,本君冲这一众玉兔仙使挥手,表示不必太客气了。本来是筹算翻墙上院,但比来因为二郎神和天蓬元帅的原因,嫦娥仙子身陷绯色流言,本君还哪敢偷偷摸摸地上墙。
哪还许得本君能走,向来温馨的月宫本日锣鼓声喧天,早早被功德的仙友们围得水泄不通,于凤那厮正在殿外大喊,叫我乖乖上轿,做他的男宠,噢,不对,是男妻。
因而,一向守在南海,没有见过甚么世面的爹完整懵了,玉帝问是男孩还是女孩时,本君的爹脑筋一抽,答曰:“小臣是老来得子啊!”
因而我和他之间,你追我逃的游戏玩了将近百年。
于凤眼中升起一丝狂喜,“那你绝对是喜好我这款……”
“咳咳,于凤啊,”我看了看身后欲张嘴辩白的吴刚,见他冲动得胳膊上青筋暴涨,说道,“我不喜好猛男。”
唉,情之一字,真叫人智商堪忧,遂用心甘甘心。
提出这个要求,无疑是变相的回绝了,但吴刚却当不知,真拿起把斧头,没日没夜地砍起来。
于凤着就算成全本君的传说了?
“到底是为甚么?”于凤问出大师的心底话。
一言道尽酸楚史,众仙无不感慨三千。
此话一听,本君从速地把视野由路边的牡丹花上移返来:“娘,于凤喜好男人,他晓得我是女儿身还会喜好我吗,您比来不是没和爹走得近么,如何染上胡涂的弊端了?”
本君对他好吗?仿佛没啥特别之处啊,未等本君欣喜他几句,于凤那红衣连同一起跟来吹锣打鼓的侍从,完整不见了影子。
女扮男装是个技术活,阳刚之气过了,与纤瘦的身板显得违和,阴柔之气太盛,久而久之轻易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