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拐李还挺委曲,指着拐棍说:“您老能不能换个腿脚好的?”
“换做旁人我也会这么做。”固然话很愿意,但我仍然很安静的说出,看着她堕泪时候的模样,坦白的讲,内心的确不舒畅,但我感觉这统统都是临时的,时候会是最好的良药。
“王姐啊,咱俩快点帮手清算清算,谁让人家老张头奇怪呢,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过来帮帮手也是应当,还是别在背后说人家闲话的好。”
“对不起纱衣,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点曲解。”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他是现在的纱衣还是几千年前的洛水,不管是李远山的孽债,还是我不经意间所形成的影响,总偿还是要画下一个句号的。
“上回出事儿传闻你跑的最快,别推让了,就是你了。”
比及统统完事儿,张福德让人割破了我与水洛莎依的手指,血放在碗里,由他折了一张纸船,再将血倒在纸船当中,他交给了铁拐李,让他去帮手把纸船放黄河里。
我扫视了一圈,这些人当中有熟人也有不熟的,八仙全到了,纯阳祖师在常日里都是背着宝剑的,不过,这回他宝剑不见了,手里则拎着一根儿老头乐。
我说:“妙音开启六道之门的时候,曾让我与诗雨结下誓词,以此帮忙她能够转生,固然,这统统都失利了,但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
冷静的转过身,让白伍带着我分开,但是,没等走出几步呢,张福德却严厉道:“臭小子,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气我女人的,明天你就是承诺也得承诺,不承诺也得承诺!”
随后那俩大妈到了我近前,好似摆布护法般把我架起来,看我醒了也没多话,洗头洗脸还洗脚,换了一身洁净的长袍,又给带上帽子,胸前别了个大红花。再以后,摆布护法一边一个,搀着就往外走,待推开了大门的时候,院子内里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吹喇叭,乃至另有婚庆司仪,除了没有摄像机以外,绝对算得上是中西合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