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曲解。”姜连续连要求,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木箱子的边,又说:“你不要找姜尚坤么,我们熟谙熟谙,真的熟谙。”
张老三说:“行,我信你一次。上午八点,钱不到,我砍了他的手。”
思来想去,现在这个忙不帮也必定不可了。我又对张老三说:“大哥,欠你的钱能不能脱期一下。”
我一向都在考虑姜尚坤和姜一之间的干系,俩人这也太像了,除了眼神上的分歧以外,活脱脱就是穿戴同一副皮郛,可恰幸亏这幅皮郛上面有着两个灵魂。
我都不晓得他在哪感受出了这么仗义,还我帮他还?听他说完,我跑畴昔,薅住他的脖领子,狠狠的拽到了箱子边,往前一压。他立即告饶,我说:“妈了个鸡的,你在箱子里出来的,就给滚回箱子里去,还姜子牙?你就等姜子牙来救你吧!”
我说:“你能够派人跟着我们,放心,我不出村庄。天亮之前,我把八万块钱给你拿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