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坐办公室里,尽管发号施令啊?”
“呵呵,我哪能跟老马头比啊,人家是大企业家,身价几千亿呢,我就是个小人物,挂了个空衔,局长是我,局里的科员也是我,光杆司令一个。”谦儿苦笑道。
我头一天去就弄了一身伤返来,第二天畴昔差点把半条命丢那儿,最费事的是我对那天早晨产生的事一点印象没有,同业的那些搞勘察的也都重伤了,并且被吓疯了,现在都关在精力病院里,满嘴胡话。
说完,不等我答复,他那边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调查啥啊?为啥村里的温泉眼断流了?”我问。
“哦,也不是甚么特别严峻的大事,就是……对了,你比来忙不忙?”谦儿哥的语气和缓下来问道,并且这声音听着怪怪的,内里仿佛夹着一股子奸滑的味道。
“哎,我现在不是归宗教办理局了嘛,我就问上边的人,我这个分局如何招人啊。他们就说,让我把需求的人数,另有详细专业技术之类的要求报上去,那边会同一安排,走公事员测验那套。我听完都懵了,就咱这事情,弄一堆大学刚毕业的门生,他们无能啥啊?以是我就问,能不能走外聘,我本身找人。他们倒是同意了,说是能够走临时工条约,报酬就按第一年的基层公事员算,五险一金,人为一个月2800。”
“这个……”我皱着眉挠了挠头,转移话题道:“这个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明白,你那边咋了?出啥大事了?”
“你别那么冲动,咱提早说好了,我不是因为要管甚么岔道口龙王的事,只是因为我哥们受伤了,并且能够是虚病,或是中了谩骂,以是我才畴昔的,是纯真为了给你治伤。”
“那你还不如直接谈豪情呢。算了,不跟你闹了,直接说事吧,到底咋了?”
“就……咳。”谦儿哥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在这边,我碰到了一个宗教方面的事儿,就在建丰江宝岔口阿谁处所,有一个本地的龙爷庙,宝岔口那边住的人年年都去龙爷庙祭拜。传闻,阿谁庙里供奉着一头湖底龙,就因为这条龙保佑着,宝岔口那边年年夏季湖水不上冻,家家户户都有温泉,泉水里都是鱼,每年想吃鱼了,那棒子朝自家的水池里揍一下子,就有一条大草鱼漂上来,那可真就是年年有鱼。但本年俄然温泉没了,泉眼干了,鱼也都没了,然后这个事的调查就落到我头上了!”
“啥也没查出来,莫名其妙就一身伤地躺在宿舍里,跟撞邪了似的。然后我就只能一遍一遍给你发信息打电话,这好不轻易算是通了,不轻易啊。”谦儿哥叹着气道。
“真的?”谦儿顿时髦奋了起来。
“我哪来甚么嫂……啊,你阿谁,还没分呢?”我有些惊奇。
真是见色忘友,看来还是伤得不敷重。
“就还拼集吧,主如果伤口很密,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有,仿佛另有轻微发炎。不过这都不是首要的,最首要还是疼,都没体例描述,疼到灵魂直接上天,吃药都没甚么结果,就早晨睡一觉,隔天凌晨起来就能和缓一下,但是过了下午就又开端严峻,这几天赋刚见好,但也没完整好。”
“你伤得重不?”我轻蹙眉头问道。
“一小我都没给你配啊?”
但还没等他哭几声,就听手机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来吃吧,锅包肉,此次感受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