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们没在旅店逗留,去病院看望了一下那些“发疯”的勘察队员,给他们吃了娃娃鱼老仙儿给的药,在确认这些人都没事以后我便马不断蹄地分开了建丰江。至于宝岔口那边的天然教要何去何从,娃娃鱼老仙儿是否会听我的建议,这个就不是我的管的了。
说着,谦儿开端用一种恋慕的眼神看向我说:“你有我们没有的天赋,老爷子把你的根柢打得太好了,想想我们刚熟谙的时候,你就是个啥都不太懂的小孩,我和涛都要遵循老马的要求去装傻共同你。成果这才三年多,你已经生长到我们跳着脚都摸不到的高度了。”
“当然有了,简朴总结成一句话——碰到怪事第一时候去质疑,这是我从小养成的风俗,而你的风俗就是接管。”
“你这话说得如何跟个老头子一样?大哥,你才三十多岁,还年青着呢。”我都被谦儿哥给逗乐了。
“但是……”我想说凡哥。
谦儿拥戴一笑,悄悄点头道:“我这边不是缺人手嘛,然后我就本身去物色人选,成果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可用的,厥后出了宝岔口这事又给你打电话,我才俄然明白老马当初千辛万苦把你挖到保密局到底是甚么企图。”
“晓得,谦儿哥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才不扛这破旗呢,除非老马把他的资产全都给我。”
“不至于,并且我能够把我会的都教给你!”我说。
“屁股决定脑袋?”
但谦儿仿佛晓得我要说甚么一样,笑着说:“没用的,你的根柢是从小打下的,这类潜移默化的东西你本身发觉不到,但我在你身边就能感受获得。就比如,看到一些较着分歧常理的征象,你会很天然地认同它,去接管它,但我做不到,我的第一反应永久是‘这东西是假的,背后必定有蹊跷,必定能从另一个角度去解读’。”
“我也不接管,我老能抬杠了。”我正色道。
“对,一看你就是不懂这个。”谦儿笑了笑道:“意义就是说,人只要屁股坐在阿谁位置上,脑袋才会想阿谁位置的事,有些东西我也是做了这个狗屁分局长以后才开端渐渐考虑的。之前还在保密局里的时候,我向来没想过这些行动队调查队的人都从哪来,要往哪个方向培养,咱哥们儿之间就说点实在的,我啊,在保密局里就是感觉好玩,老马安排我去办的案子多数都挺成心机的,很刺激,但真正让我从老马头阿谁角度考虑事情,就是这几天赋开端的。”
只能说统统自有定命。
又闲扯了一会儿,我就开端清算此次宝岔口之行缉获返来的东西。
“有吗?”我皱起眉挠了挠头,仿佛真没重视这个。
关于缉获的东西,老头子表示出的兴趣不大,倒是对我此次实战的成果非常对劲。
“那你都考虑出来啥了?就屁股决定脑袋这一点?”我半开打趣地问。
“又不是打游戏,怪还跟着我品级晋升呢?”我笑着说。
“那孩子挺聪明,跟我通电话的时候我就发明了,如果能从小跟一名好徒弟,现在他的修为境地必定能达到难以估计的程度。哎,可惜了一个好苗子。”老头子不无遗憾地感喟道。
谦儿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然后起家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晓得你是个杠精,不过咱说的底子不是一回事,总之你就好好生长吧,或许有一天我退休不干了,重新扛起保密局大旗的人就变成你了,小伙子,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