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甚不去看他,道:“我不想再扯进你们的恩恩仇怨当中,只想做个浅显人过浅显人的该过的糊口,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八成是,你看她那黄脸婆样,男人如何能不嫌弃?”
不晓得为甚么,我脑海中俄然闪现出矢泽替我挡下他父亲那一掌,然后口吐鲜血的那一幕,顿时,我内心升起了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感……
我张了张口,真不晓得该如何跟她说。
右手上的吊针针头一下就被拔了出来,鲜红的血迅的从针眼里冒出,淅淅沥沥的滴在被面上。
“行了,我未几劝了,既然你丈夫来了,那我就归去了。”大姐说着,回身要走。
我顿时明白,大嫂说的我老公是谁了。
矢泽对我展眉一笑,混不介怀我的语气,和顺的道:“别活力了,回家我跪搓衣板还不可吗,或者跪键盘,跪遥控,跪菜刀……只要你不活力,想如何奖惩我都行。”
“啊?那真是太不幸了!她男人该不会有小三儿了吧,不然如何能够连孩子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