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年早逝”四个字就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击着我的心脏。
我来到屋子内里,借着月光四周看了一下,内里灰尘很厚,大抵是好久没人住了。
我们跑到深山里,这里有一座屋子。他说我今后能够住在这内里,牢记不能回家,更不能让高家的人看到。
跟着期间的生长,割礼在我们这一代消逝,可我爹却深受割礼的影响,感觉女孩子都应当接管这类礼节,要不是娘一向护着我,只怕我早就被实施割礼了。
模糊间,我看到爹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浅笑,拿起一个大布袋子,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想逃,可浑身一点力量也没有。
既然男人英年早逝,那刚才我瞥见的,到底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