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向埋没着的苦衷被等闲戳破,像是埋葬在泥土中难以入目标肮脏透露于阳光之下,她站得笔挺,目光无焦距地落在一旁。
窗外阳光正盛,在暮秋中是可贵的好气候,云隽起了一个大早,本想趁着日头高,出去逛逛晒晒太阳。
她当是甚么别致物件,那手帕中本来不过是裹着一根长针,那针不算细,大要上暗淡无光,针尖锋利极了,细心看还能看到上面沾了一些血迹。
…………
闻此,江蓠愣了愣,不由得想到那夜萧子翊救她时候的景象。
早有预感她会发问,江蓠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地乱来道:“此事隐蔽非常,你就不要过问了,还是先看看这是甚么毒。”
见她如此当真,江蓠也不好打搅,只得托着腮,望着窗外垂垂激烈的阳光,任由神思乱飞。
后背抵着廊柱,退无可退,江蓠顿时有些慌乱,不知该说甚么话,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做甚么……偿”
现在拿到这根毒针,云隽也可贵当真了起来,她先是简朴地打量,随即凑至鼻尖轻闻,末端去床榻边拿了一个平时装着药膏的小布包,用纱布捏着那长针,闷着头不知在做些甚么。
江蓠思考好久,“我不太肯定……不过该当是会让人感受不到疼痛。”
平时那双眼眸总会含些笑意,走心或是不走心,但毕竟还是不会给人带来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