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巷子的绝顶,这才瞥见留步在火线的江蓠,她没反应过来,先是愣了愣,随即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将眼睛揉了又揉。
“不急不急,必定会有别的解毒之法。”李蕴然赶紧安抚道:“我归去就传书再问问爹爹,江女人不必过分担忧了。”
手中还攥着那一封信,已经被掌心的汗水沾湿,纸张变得更加柔嫩了,她就这般靠着门板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一步一步走到桌边,将函件扔到了桌面上。
在内心抱怨了半晌,江蓠清了清嗓子,并没有多说甚么。
江蓠站的位置埋没,李蕴然一时没发明她,仰着头四周打量着,步子轻巧,眼眸中尽是猎奇的神采。
肯定面前这个当真是江蓠以后,她三步并作两步跑了畴昔,嘴上还唤了一声:“江女人?”
她还想说些甚么,李蕴然却先一步开了口,神采凝重了很多,“我先前也没预感这蛊毒的毒性会如此霸道,瞧见复书的时候我当真吓了一跳。”她皱起了眉头,“江女人还是先瞧瞧内容吧。”
“这是天然,我必定是好人啊。”李蕴然说得理所该当,高傲过后,又起了些狐疑,用眼角瞥了瞥她,嘟囔了一句:“……不过我总感觉有些奇特,你当真与王爷的干系不亲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