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她面色的窜改,他弯唇笑了笑,故作感慨的模样,深深叹了一口气,“此番看来是我多心,又得让这群门客吃闲饭了。”

“奇了怪了。”江蓠双手环胸,打趣了一句,“不消陪你那位李大蜜斯吗?”

闻此,江蓠愣了愣,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多大哥友,问问近况还不可了?”萧子翊摇了点头,“女人家家的,不要如此吝啬。”

府中养了很多的兰草,多数都在他的院中,待得时候久了,衣袂染香,她先前每次见他,都能嗅到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缭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近些时候,江蓠整日勤奋地外出,三天两端不见人影,出门时鬼鬼祟祟的,如果有事要找她,想必比登天还难。

这厮不但派人跟了她不说,还将她的行迹摸得透辟,连她去堆栈都晓得,的确是欺人太过。

他回过身来,赶紧笑着告饶,走心却又不如何走心:“你单独出门,我也是担忧你的安然,才让暗卫跟了几日。”他顿了顿,“我可从未让他们跟进堆栈中,阿蓠放心就是。”

这书案想必是有些时候没用过了,宣纸仍旧堆在一旁,墨块上落了些灰尘,他一时髦起,撩起衣摆坐下,恰好此时江蓠凑上前来,他顺带着笑着问了一句:“阿蓠本日去哪了?”

江蓠有些迷惑地抬头看着他,他唇边笑意浅浅,闲谈似的问了一句:“段兄迩来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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