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自家师父的态度是甚么样呢……就像是即将下一场澎湃的大雨,她在雨还没到来时,提早感遭到了一阵阵寒气。
以是在看到玄铁箱上的斑纹时,她第一时候想到了这块玉佩。
固然房间好久没人住,却还是整齐洁净,想必师弟们每日都要来打扫。
即便是极其记念信上别别扭扭的寥寥数言,但她始终没有勇气看,双手一下子变得很沉重,难以有所行动。
不妙,实在不妙。
如果这块玉佩当真是“钥匙”,那她与镇国大将军究竟有何联络……
天气还早,这个时候,师父师弟们应当都在歇息吧……
“那、阿谁确切有事相求。”她话头一顿“云隽的事得奉求你了,我近些时候要回重英山一趟,去看看那玉佩……另有问问师父当年的事。”
她从小到多数是个落拓性子,向来不会因为一件事猜疑这么久,即便是对心上人,也没有如这天思夜想,更没有如此上心过。
说着,她看了一眼书案上的画,赞叹了一句:“呦,另有几分本领。”
轻手重脚地走到道观门前,她的脚步却俄然顿了顿,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直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