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蓠单身一人前去密室的行动,萧子翊虽有迷惑,但没有急着过问,她毕竟伤得不轻,为今还是要好好安息。

顾不得身子疼痛,江蓠抱着衣裳好一顿摸索,才摸索出袖中暗兜里的玉佩来,“亏了提早藏好了这个。”她将玉佩握在掌心,“如果多做个暗兜,也许还能将虎符装返来。”

“药里有安神的服从,困是天然的。”萧子翊托着她的脑袋,扶着她躺好,低着头看着她眼皮都抬不起的困乏模样,微微一笑,“你有伤在身,本就不该跟我说这么久的话,先睡一会,服药时再唤你起来。”

萧子翊侧过身去,扬声唤了在外间守着的婢子,婢子得了叮咛,赶紧去取了那身脏兮兮的衣裳。

江蓠靠在床栏上,看着萧子翊这副了然于心没有半点讶异的模样,就晓得她此次密室一行他定是晓得了一些细枝末节。

认识沉沉浮浮,江蓠模糊听到了他的话语,只是没有来及细想,已经堕入了无尽的暗中当中。

江蓠张了张口,嗓子干涩不已,声音也沙哑了,“我……”她咳了咳,“又给你添费事了,我没事的……就是觉着胸腹中有点疼。”

不过听到段珩无碍,她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不肯看到他受伤,更不肯他是为了本身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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