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乐卉跟毕亦瑶沉默,李姐又说道:“这些事情,即便产科大夫没有说,产妇也都看在眼里,感受于心,出产时,女人是铁血金刚的固执兵士,也是豪情脆弱的敏打植物,她们常常扛得住出产的痛,却抗不住老公的凉薄。”
“倪大夫,主任找你。”毕亦瑶提示道,给倪乐卉掬一把怜悯的泪。
“李姐。”倪乐卉咬了咬牙。
“爱情真这般脆弱吗?”毕亦瑶问道,她也二十多岁了,也经历过爱情,因闺蜜的参与,她的爱情幻灭了。
“李姐。”倪乐卉叫道,如果说,她的爱情,她的婚姻,因小三的参与没了,那么,李姐的爱情,李姐的丈夫,因出产时看到老公的凉薄,和公婆的冷眼旁观而毁。
闻言,倪乐卉跟李姐同时一愣。
“产床是查验爱情的绝佳圣地,笨女人平生看重爱情,聪明的女人才看重本身。”倪乐卉说道。
“主任又找我?”倪乐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表哥要见她,绝对不是因为她早退了,而是因为颜尧舜住进她家了。
“倪大夫,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有个护士跑来奉告倪乐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