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嫡妻正宫,却膝下无子,半夜梦回之时,不免唏嘘,偶然又深感造化弄人。
李明风大怒,他但是定兴侯,又有女儿进宫得宠,这些差人瞎了狗眼吗?
太后和沈明珠婆媳斗法,周恒只扮透明人,被至安帝点到名,只是笑笑,道:“臣弟不敢居功,还是皇兄贤明。”
“是啊。”皇后感概道:“你不过过门两个月,我过门有*年了,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王仲方说是妇科圣手,他的药我不知吃了多少,却没有动静。”
没有孩子的皇后,有甚么福分?皇后摇了点头。
至安帝老脸一红,他还能再胡涂些么?内侍从赵伊带进宫的童儿所背的药箱中搜出一小团带血的肉,清楚是想假流产时假作胎儿。
他丢下定兴侯夫人,还没走到正堂门口,一个身着大理寺少卿服色的男人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差人冲了出去。果如仆人所说,这些人手里,大多或多或少捧着摆在博古架上的古玩。
崔可茵安慰道:“娘娘心肠慈悲,迟早会有孩子的。臣妾传闻,有人结婚多年才怀上。”
“唐风,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李明风直呼唐风的名,道:“敢在虎头上捋须。”
气候酷寒,御花圃里树木扶疏,风从树上吹下来,更冷。
皇后冷静走了几步,道:“德妃深受皇上宠嬖,肚子也一向没有动静。”
待唐风宣读完圣旨,刚才还精力得很的定兴侯夫人立马晕了畴昔。(未完待续)
圣旨不是内侍过府宣读,而是由大理寺宣读?李明风顿时有一种不祥预感。
就在文官们跃跃欲试时,崔可茵和皇后正在御花圃闲话。
急得至安帝连声让王仲方请脉,幸亏王仲方一向在偏殿候着。
那可别。崔可茵想想至安帝的性子。深感觉嫁给天子远不如嫁给周恒好。周恒在外人面前玩闹。那是为了保命。他实际有多沉稳,不是亲信人,可见不着。至安帝是个真正的胡涂人。是非吵嘴不分,不过是占了嫡长,才得以坐上龙椅。
两人走过一株冬青树。皇后没比及她说话,笑了笑,道:“我倒忘了,你生性谨慎,不该说的话,一句不会说。你如许的性子,最是合适在宫中了。”
得而复失让人痛心,受人棍骗却只要气恼抨击,两种表情是完整分歧的。
皇后吹着冷风,心中的愁闷垂垂消逝,道:“你和晋王结婚有两月了,还没一点动静吗?”
崔可茵不知她意何所指,“嗯”了一声,没有接话。宫中肮脏事多,崔可茵拿不准沈明珠没能有身,是皇后暗中做的手脚,还是她本身如此。这件事,本就不是她能够插手的,以是只陪着皇后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