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志来叨教满月酒要如何筹办,摆在那里,道:“太后娘娘传懿旨不准大操大办,皇上却传口谕让依例办,王爷说,依王妃的意义办。不知王妃想如何办?”

崔可茵一下子睡意全无,拉过乐乐的胖手,亲了一口。

崔可茵判定找周恒的费事,道:“这大朝晨的。吃甚么点心糕点?谁家不是吃粥?再不然。吃点豆浆油条不也挺好?哪有你如许的!”

镜子很快取来,镜中一名面飞红霞的美少妇害羞带怯唇边含笑望着她,把她吓了一跳。这是如何了?

周恒笑指她面前的燕窝羹。

太后不想她大操大办,她偏要大操大办。

周恒“噗嗤”一声笑。

两人一起说着崔可茵坐月子的趣事,马车很快来到鲤鱼胡同。

崔可茵原要亲身出城驱逐,以为坐月子只差一天不碍事,无法周恒果断不肯,非要把这一天坐完才许她出门。这一个上午,已差人去府门口张望十五六次了。一得报张老夫人来了,忙往外走。

张老夫人决意先到晋王府瞧瞧崔可茵。

崔可茵叫了一声:“祖母!”泪水就下来了。

抱着乐乐的周恒哈哈大笑,道:“这是饿得狠了吧?快起来,有好东西吃。”

不待崔可茵再发作,带了一众丫环如飞退了出去。

周恒也看着崔可茵笑。崔可茵更迷惑了,道:“绿莹,取镜子来。”

有周恒这句话,刘永志吃了放心丸,顿时筹办起来。

他忍了好久。昨晚才得欢畅,又不敢纵情,想着今早陪陪媳妇,哄哄她。没想到她却恼羞成怒,拿吃食发作。这些点心是他让上的。崔可茵坐月子以来。吃的大多是鱼肉,糕点吃得少,已馋了好久啦。

细看这份名册,五品以上官员,满朝勋贵,都在其上,还真是一个不落。

满月前一天,张老夫人到了。

清楚是有所图,说得那样冠冕堂皇。

乐乐的口水滴得更短长了。

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吃食,红豆在旁奉侍。

周恒点头哈腰道:“王妃说得是,本王这就让人撤下去,重新上粥。”

张老夫人在周恒搀扶下走下脚踏,一昂首,面前一张明艳照人的脸,倒把她唬了一跳,道:“你如何出来了?”又指责周恒道:“太宠她了。”

周恒忙扶她起来,再行长辈礼,道:“该当的。”

刘永志应“是”退下,出了紫烟阁,想着如果按这范围筹办,只怕会把太后活生机死,又去叨教周恒。周恒看也不看名册,道:“王妃作主就是。你统统照办。”

两人在屋里耳鬓厮磨了半天,用了午膳,周恒才去碧云居批奏折。

有分寸那是没人宠的时候,有人宠的时候,哪会有分寸?说率性也不为过。就像此次的满月酒,摆了然和太后对着干呢。

周恒笑道:“奏折那里批得完?我决定休沐半天,上午我们一块儿过,下午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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