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承诺了。(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墨玉松了口气,回身出去叮咛了。
崔可茵问周恒在忙甚么,欢乐道:“程典军带人抓住贼人了,王爷在鞠问呢。”
周恒蹙眉道:“只怕皇兄没认识到他许下的是甚么。此事可大可小,还须从王哲动手,让他不能提出过份的要求。这件事交给本王吧。”
王仲方大惊。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一样的,天子一诺能够让山海易势。
抓住行刺的贼人了?崔可茵大喜,道:“我们去看看。”
“叮咛下去,筹办晚膳吧。”崔可茵说着,从乳娘手里接过乐乐。
至安帝昂首看他,道:“先生明天是如何了?你且归去好好养伤,把身材养好,再服侍朕不迟。”
王哲谢恩,还没直起家,眼泪就下来了,哭泣道:“老奴日日思念皇上,只恨贼人凶恶,伤势一向未能病愈。皇上有了晋王,但是忘了与老奴二十余年的情分了!”
王仲方不敢再说,内心总感觉不对,特别不安。出了宫,他回晋王府,把刚才产生的一幕奉告了周恒:“您说,皇上怎能许如许的信誉?若到时王哲提出的,皇上没法满足,或是不能满足,岂不是失期于天下?”
有至安帝这句话,拿回朱批之权只是迟早的事,他乐得回屋养着。
在至安帝来讲。再没有比身材更要紧的了;在王哲来讲。再没有比拿回朱批之权更要紧的了。他跪下道:“老奴驰念皇上,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哪怕伤重不治。死也甘心。”
至安帝正为奏折烦心,送去晋王府的奏折一向没有送返来,他派人去催,才知周恒没有修改。天下各地源源不竭送来的奏折,眼看就快堆到屋顶了。如许下去,如何得了?他试着批了几封,就头疼背痛,难受得紧。
“是,皇上长大了,再也不消老奴伴随了。”王哲抹泪道。
“皇上,王总管的伤再养一个月就好了,到时候王总管又能陪在皇上身边。这欲望么,臣想,王总管无儿无女,实是……实是……”王仲方忙禁止,谁不晓得王哲自宫前成了亲当过爹,有了女儿啊,这话说得实是负心,得找个甚么来由才好?
王仲方叹道:“只好费事王爷了。”
几天来他大部分时候呆在晋王府,还没回过家呢。
他是天子,天子是金口玉言,一诺令媛,哪能出尔反尔?
很快,在晋王府再输一局的王仲方被宣进宫。至安帝道:“为何王总管的伤一向未见好转,王卿没有好好诊治么?”
王哲本想引发至安帝怀旧之心,见至安帝不感兴趣,不由大恨,如果不是晋王争宠,至安帝何至对于他如此?
“王太医这是要去那里?”崔可茵出声号召。
此次至安帝总算有回应了,他打断王哲的话,道:“朕早已不是小孩子了,这些话今后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