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见礼分宾主坐下后,崔振翊道:“我等来讨王爷一句话。”

“这一次的歌讹传得蹊跷。臣妾居于深宫当中,也知百姓对晋王素有好评,倒是对王哲骂声不断。为甚么歌谖不提王哲,反而提晋王?不会是王哲为了赶走晋王,让人传的吧?”沈明珠直接道。

纸条上廖廖数字,说的是至安帝有冷淡王哲之意,借端把他的干儿王贤遣去为先帝守陵。再挑一批内侍在勤政殿奉侍。(未完待续。)

周恒并不挽留,起家相送。崔可茵送到门口。让人筹办些田庄所出的红薯,交给崔振翊,道:“送给祖母的,劳烦大伯父带归去。”

崔可茵低声道:“我晓得。”

红薯是两个月前从地里刨出来的。当时老丰送到晋王府时,崔可茵送了一些去杏林胡同。张老夫人尝了很喜好。

王哲没有打理朝政的才气,至安帝是明白的,因此内心更加苦闷,在永乐宫喝起了闷酒。他有苦衷,总会来沈明珠这儿,和她说说话,表情便好很多。

至安帝一惊,握酒盅的手抖了一下,道:“说下去。”

他差点忘了乐惠是王哲的人。现在朝中宫中到处是王哲的人,他一贯放之任之不过是晓得王哲对他忠心耿耿,不会暗害他。现在才知此举极是不当,连个亲信可用之人都没有,如何查明本相?

“那为何上疏请辞?万一皇上准了王爷所请,岂不是……”同来的大臣道。

明天还要上朝。这一来一去就是一天。他们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周恒不说话,只朝崔可茵笑了笑。

沈明珠道:“晋王是说,有王哲就没有他,有他就没有王哲吧?要不然为何挂冠求去不保举朝中大臣,而是保举王哲一个阉奴?莫非朝中没有人才,还是说没有忠心耿耿,可当托负的良臣?”

宫里派来的内侍在田庄外的泥土路与崔振翊几人的马车擦肩而过。相互之间没有多看一眼。

奏折的内容很快传了出来,群臣哗然。一个家奴奉侍仆人不是应当的么?如何能以江山为回报?唐天正再次坐不住了,来找崔振翊商讨。

周恒送走内侍,坐到桌前写了第二封言辞诚心的请辞奏折,让人马上送去。

连太后都思疑周恒是否真的要分开,要不然为何如此吃力保举王哲?这么说,本身好象错怪他了?随即又想,他是卫贵妃这个贱人所出,就算错怪他了又如何样?因而持续昂首挺胸,做崇高状。

如果弄巧成拙,弄假成真,到时如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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