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入内坐下。
崔可茵摸摸他的小脸,把剩下半块玫瑰糕吃了,道:“快用晚膳了,可不能再吃点心啦。”
周恒把乐乐抱在膝上,问他明天吃甚么,有没有睡午觉,有没有玩皮。
“乖儿子。”周恒笑着摸摸乐乐的小脑袋,咬了一口,乐乐“呵呵”笑了两声,把父子俩吃了一半的玫瑰糕递给崔可茵:“给!”
“你又安知他不是对公主不上心呢?如许就能看出他有主意了?”崔可茵想到另一种环境,道:“我可传闻,他先前曾说过一门亲,没有娶过门,未婚妻便得急病死了。这很多年,都未见他再说亲。焉知他不是难忘前情,而不想另娶呢?”
崔可茵封后时,长兴侯夫人曾进宫朝贺,中秋节外命妇觐见时她也是曾进宫拜见。这个妇人待人非常热忱,别人说甚么话,她都能接得上。
崔可茵接过一看,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枫叶,每张叶子都红得恰到好处,叶子正面写着两句诗,倒是周恒的笔迹。
对着乐乐天真天真的笑容,周恒笑得极是欢乐。
翡翠忙把装玫瑰糕的碟子递上。
这孩子,敢情是先尝了,感觉好吃,才让父母吃啊。
崔可茵抿嘴笑了,道:“那皇姐的婚事呢?你看中谁了?”
“无妨,你先探探永宁的口风,如果永宁中意,再宣他进宫便可。”周恒浑不在乎道:“此人的操行还是不错的。我估摸着,他不是对未婚妻念念不忘,而是心伤未婚妻早夭,现在主事的是又是继母,才没有说亲。”
紫兰的密探还没有练习成,比来没有战事,远山手里的密探闲着也是闲着,周恒便把他们派去监督勋贵后辈们。以是他们这些天的举止全被远山记录下来,呈到御案前。
崔可茵和顺一笑,道:“我主持后/宫,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事。”
对这小我,崔可茵没如何在乎,春秋太大了,又曾说过亲。
如果心有所属的男人,把永宁嫁畴昔,又如何能幸运?永宁的性子脆弱,就是受了委曲也不敢吱声,到时崔可茵想帮她出头,也没体例。
继母总不如生母那么上心,一来二去,卢定国的婚事便被迟误了。
长兴侯嫡妻已颠季世,现在主持中馈的是后妻。
也不知乐乐听懂了没有,安温馨静坐在周恒膝上。
挑得好式微下好。要挑得不好,会落一辈子的抱怨呢。她又不是两人的亲嫂子,要不是为他的名声着想。何必做这吃力不奉迎的事?
崔可茵越看,内心越暖。两人一向在一起,他甚么时候捡的枫叶。她竟全然不知。上面的诗,是他所做,向她传情达意的。她情难自禁,忍不住凑畴昔亲了亲他的脸颊。
乐乐亲完左边又亲右边,因而周恒如白玉般的俊脸上便挂着两片亮晶晶的口水。
周恒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翻开来,递给崔可茵。
周恒没说话,伸臂把崔可茵搂进怀里。
崔可茵笑道:“皇上既然感觉他不错,我明天去问问永宁的意义。”(未完待续。)
乐乐老诚恳实坐着,见娘亲亲老爹,有样学样,也凑畴昔亲了一下。
乐乐稚声稚气答了,小脑袋四周张望,道:“糕?”
乐乐感觉很有需求回应一下老爹的亲热,待周恒亲完,嘟起小嘴,用力亲了亲周恒的脸。他刚吃玫瑰糕,嘴角还挂着两串亮晶晶的口水呢,一下子全涂在周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