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母后不肯意么?这女人也有十五六岁了吧?这个年纪还不说亲,再拖下去就担搁了。您可不能因为喜好了她,便害了她,害得她错过一段良缘。”
此次,轮到崔可茵惊诧了,道:“她的婚事与我何干?莫非母后已为她择了夫君,要我为她赐婚么?却不知挑的是谁家?”(未完待续。)
杨氏忙道:“我与弟妹叙了别来交谊,别的还没来得及说呢。”
这都甚么跟甚么啊,太后气道:“你才跟人家见了一面,便要为人家说亲?我宣你来,恰是为了她的婚事。”
杜果儿面露傲岸之色,道:“回皇后娘娘,臣女家母是嫡妻大妇,臣女在同胞姐妹中排行最小。家母不忍臣女小小年纪便出嫁,想多留臣女几年,以是还没有说婆家。”
三人一起站起来。沈明珠和太后一贯不对于,传闻她病好,不但不感觉欢乐,反而撇了撇嘴,道:“坐了大半年的车,怪累的,今儿我就不去瞧太后娘娘了。”
杨氏伸手表示她起家。回身对崔可茵道:“这位是杜侍郎的令媛,奶名果儿。母后病体病愈以后,曾下懿旨宣三品以上大员的家眷伴随赏菊。杜蜜斯应对得宜。很得母后喜好,因此常常进宫伴随母后。前几天母后接了她来小住。”
杨氏讶然,杜果儿也面露奇特之色。
杜果儿已经猜到面前这位仙颜少妇的身份,却恰好不上前拜见。也不答话,只是唇边含笑。垂手而立。
要问过男方,可见男方不但与杜家门当户对,家世还高过杜家。也就是说,杜家如许的门楣,男方还不必然看得上呢。
杜侍郎自夸风骚,府里妻妾浩繁,所出的后代天然也多。
杜果儿又看了崔可茵一眼,然后低下头,行了福礼,道:“臣女杜果儿,拜见皇后娘娘。”
杨氏按捺不住猎奇,道:“不知你要说的是哪位高门大户的公子?”
“免了。”崔可茵道:“杜蜜斯还没有答复本宫的话。”
崔可茵笑道:“哪个女人不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十指不沾阳春水地娇生着?一旦出了嫁,便沦落为筹划家务的黄脸婆了。我要说的人家,论门楣绝对配得上杜家,论家世更是没得比。我倒未曾传闻杜家的蜜斯有甚么才名,只怕这门婚事还须问过男方,待男方中意以后,再与杜夫人分辩。”
杨氏笑道:“你一见面便问人家可曾说了婆家,小女人害臊,哪美意义答你的话?”
实在太后没想到杨氏跟着一起来,她见崔可茵半天没到,活力了,让容姑姑再去一趟安华宫,务需求让崔可茵过来一趟。
“母后病愈,可喜可贺,为何嫂嫂不写信跟我说一声儿?”崔可茵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