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说话间,也向他眨了眨眼。意义很明白,您是太后,天子的嫡母,该当他去见你。而不是你自降身份跑到这儿闹。

崔可茵道:“儿媳传闻绿莹冒犯母后,被母后关了起来。特地过来请母后开恩,不跟一个女官计算。”

崔可茵看都没看沈清,淡淡道:“母后扣下绿莹意欲何为?”

太后一怔,然后大怒:“你是来请我开恩的,还是来向皇上告状的?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官。值得你堂堂皇后亲身过来?你轻重不分,哪能为后?”

拿了金饰的一共有三人,一个个吓得浑身颤栗,一人道:“奴婢猪油蒙了心,求娘娘饶命。”

她摆摆手,上前捆人的宫人退下。宫人们都松了口气,总算躲过这难以完成的任务了。她刚要让容姑姑上前传话,崔可茵出来了。

太后轻哼一声,一点没重视崔可茵往西北方向去了,叫过容姑姑,道:“你去跟皇上说,早晨到风鸣翠柳用膳。”

沈渊再次感觉本身和太后缔盟,实是不智,看了小脸发光的女儿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三人叩首谢恩。(未完待续。)

崔振翊板着脸,也施礼拜别。

崔可茵劈面好声好气和她说,她不但不放人,还拿婆婆的身份压人,再次表示有废后的意义。崔可茵哪去理她,来到风鸣翠柳,只要一些宫人守着,见皇厥后了,哪有不指出关绿莹等人的地点?

沈渊收到太后的信号,晓得她下不来台,得有人给她递梯子,内心悄悄叹了口气,挑选和她缔盟,实是不知精确与否。他轻咳一声,道:“皇上政事繁忙,得空他顾,娘娘无妨先回风鸣翠柳。早晨再邀皇上一并用膳,共享嫡亲。”

崔可茵仍然神情无波,走到太前面前施礼,道:“儿媳扶母后回风鸣翠柳安息吧。”

绿莹是崔可茵的亲信,满朝文武无人不知。大师都在绞尽脑汁靠近她,凑趣她,但是她实在不是那么好凑趣的,不贪财,又没有家人能够引诱。太后现在失势,应当从她动手,和崔可茵修好才是,如何能把她关起来?

想必太后想先把周恒拿捏了,再正法她们吧。

“起来吧。”崔可茵道:“可受了刑?”

那是御林军,天子亲军,没有天子的旨意,谁能对他们脱手?哪怕是太后,也不能。

宫人们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太后又连声呼喝。崔可茵带来,留在外头的人兴灾乐祸看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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