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我打死你个贱货!”一看到秋蕊和冬烟,柳姨娘眼睛都红了,扑不上去就打,她好歹另有几分余威,秋蕊和冬烟虽说不平,却不敢狠还手,只敢护着头脸一声声叫老爷。

几个婆子承诺的利落,扎动手围着打成一团的三人乱转圈,一幅狗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模样。

柳姨娘攒了十几年的体已银子已经去了小一半,一来舍不得,二来,汶儿出嫁,凭甚么要她拿私房银子?这该是公中出的,宋大奶奶凭甚么扣着银子就是不往外拿?就算公中没银子,那也该老爷拿出私房银子,至不济另有太太,再如何说太太是嫡母!

“大哥这是如何了?想哪儿去了!撞邪了一样!”送走李思清,李思浅猜疑的和丹桂嘀咕道。

李思清眉头皱着,瞪着李思浅看了好一会儿,内心也嘀咕起来,听阿浅这话,她明白得很,既然她这么必定,必然有这么必定的启事,或许本身真是想多了,阿娘每天在他耳边念叨阿浅的婚事,念叨得他也疑神疑鬼了。

“明天……噢!你是说那些人偶?如何啦?有甚么不对?”大哥这么一大早这么当真过来讲这些,必定有哪儿不对劲!

李老爷瞪着荏弱高雅半分不见,亮着白牙,疯颠的能咬人普通的柳姨娘,内心一阵抖霍霍,这竟是个疯女人!

“大哥!”李思浅瞪着大哥,大哥明天这是如何了?“如果别人买的,我必定很多想想,会不会有甚么设法、打甚么主张,端木大帅买的,你莫非还能多想了?”

端木莲生送回李思浅,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摘星楼,独坐楼上喝了一夜酒。

“你?骂我?”柳姨娘定定的看着李老爷,仿佛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呵!我今儿总算看清楚了你!你妄图田家繁华娶了太太,得了繁华却又抛妻弃子,当年你花言巧语,好话说尽骗\奸了我,现在又要丢弃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连东西都不是!你个狗东西!”柳姨娘越说越气,神情颠狂若疯。

这个事理柳姨娘想归想,可她既不敢找宋大奶奶,也不敢寻太太,只能一趟趟先表示后明求再到厥后哭死哭活的缠李老爷。

王嬷嬷走后,柳姨娘就成了孤家寡人,耳目全无,李老爷和秋蕊、冬烟三人在内里直乐了七八日,柳姨娘才偶然中从两个婆子的闲话入耳到这事。

柳姨娘气的头晕眼涨,不管不顾直奔外书房,她要好好问问他!她要找他问个清楚!

李思浅一听就明白了,大哥这是想多了。

柳姨娘一口气顶着,也不荏弱了,一阵风卷进外院书院,冲进上房,一眼先看到了桃红嫩绿的秋蕊和冬烟。

“噗!”李思浅被本身的口水呛了,“他盯着我看,你就盯着他看了?”

“快拉开!拉开这个恶妻!”李老爷又怒又急。

“开口!”李老爷气的青筋暴起,一声怒喝。“满口胡言!我待你不薄!何曾虐待了你?就是田氏,我许她正妻之位,她就是我李某正妻,是我李产业家主母,何曾变过?何曾虐待过她?我待她无愧!待你更是不薄!田氏我不提她,只说你!明显是你恶妒不贤,去处有亏,我还没跟你计算,你竟敢派我的不是!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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