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急事,又说不出是甚么事,你这明显是推委!我奉告你,这等大事可容不得你推三阻四!这关着孝道,另有臣子之道!来人!拖住你们四爷,跟我走!”端木明节喊过两个小厮抓住端木守志,拖着他一起出门往车马行去。
“这说的都是甚么混帐话?”端木莲生皱眉怒斥,“若感觉在都城呆的闷气,就出去逛逛,你读了这么些年书,也该出去走动走动,长长见地,读万卷书也要行万里路。”
“真的?李家承诺了?”端木守志欣喜交集,黑山怜悯的扫了他一眼,垂下眼皮道:“是!李家已经应下了李家大娘子和我们二爷的婚事。”
“二哥,我想削发。”看着不晓得甚么时候站在本身身边的端木莲生,端木守志浑浑沌沌说了句。
“二哥呢?”端木守志叫了半天,才恍然明白,他跟个小厮说这些有甚么用?要说也得找二哥去说。
等几天后,端木守志从大觉寺返来,端木莲生和李家大娘子的定礼都过好了。端木守志失魂落魄、心如死灰,若不是他打动鲁莽,阿浅或许不消嫁给二哥,阿浅真情愿嫁给二哥么?是不是他害了阿浅?今后,他另有甚么脸面见阿浅?
“二爷到王相公府上谢媒去了。”黑山低头顺眉答的实诚,他估摸着,一时半会的,他们二爷不会和四爷照面。
“我要出去游学!”端木守志有气有力的抬手捂脸,泪水从指缝里涌出,削收回罢,游学也好,不管如何他是不能再呆在都城了!
李老爷一口闷气冲的胸口一阵接一阵的痛。
端木守志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黑山打晕了他,怕他醒的太早扰了他们爷的功德,干脆又给他灌了碗药,端木守志这一觉好睡!
想到这个,李老爷沉闷的几近坐不住。他是没有家底,这些年也没存下银子,李家是没有银子,可田家的家底他一清二楚!这几只狼崽子!莫非汶儿不是他们远亲的mm?竟能狠得下心如此打发汶儿出嫁!
不过他对这个动静几近没甚么反应,一来田氏和她那两子一女给他的不测太多了,多到他已经很淡定,二来,也是最首要的启事,是他那院子里正每天上演全武行,明天早上柳氏还和秋蕊打了一架,他被闹的全偶然绪。
“公中都是一样的例,”李思清眉头微皱,他这个阿爹,越来越不要脸了。“不过外翁说过,他早就替阿浅备下很多添妆的东西,传闻大长公主和宋太妃那边也替阿浅备了很多东西。”
和李思清、李思明的婚事一样,李老爷又是在灰尘落定后才被奉告这个喜信儿。
黑山对着找上门的端木守志,老诚恳实禀报:“四爷酒多了,误闯进李府后园,惊扰了李家大娘子,是二爷带着小的把四爷抬返来的,因四爷失礼在先,二爷就替四爷担了过,已经托燕王爷和王相公到李府提过亲了。”
“我真有急事!”端木守志用力想挣出来,端木明节抱的死紧,“甚么急事?你且说给我听听,要真是急事,我就替你在太婆面前担负一回!”
“修个车子,派个管事去看着就是了,我有急事。”端木守志哪故意机管甚么祈福拔缝的事,端木明节一把揪住他,“你这是如何说话呢?长辈叮咛下来的事,哪能交给管事?从速跟我走,你有甚么急事,能比这事还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