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柳姨娘如何威胁利诱,宋医姑只是点头,死活就是不肯替李思汶落胎,柳姨娘无法,只好办理主张另寻医姑,可一来医姑希少,就是都城也没多少,能信得过的就更少了,二来她出门不易,好不轻易寻到机遇出了一趟门,再好不轻易寻到人,一传闻四个月要落胎,点头如拨浪鼓,不等柳姨娘说完就把她推出了门。

谁晓得冯进才刚做完两任县令,就一命呜呼,给林太太留下了年幼的一女两子和微薄的家资。

冯月娘也生的姿色过人,小有才情,只是性子不象她母亲,是个和顺和顺,安份满足的。

田太太捻动手上的佛珠,叹了口气:“我们看不见也就算了,既看到了,能帮就顺手帮一把,所谓积福积善,不就是这么顺手积下来的,我不是为她,也不是为了老爷,是为了清哥儿他们兄妹,这是给他们积福报。”

“我晓得了,那我这就去?”

“她是个明白人,如许的事儿也不是没有,不过看两家如何措置罢了,她家桦哥儿承爵后,必然还要寻差使做,今后的事多着呢,她必然有效得着我们的时候,倒是栩哥儿一家,”提到郑荃一家子,田太太讨厌的皱起了眉,“一门高低,如何就没一个明白人?”

“二奶奶都四个月了,就怕不好瞒人。”冯月娘感觉这事毒手。

林夫人稳笃笃胸有成竹,冯月娘听的佩服不已,阿娘说这位姨母是个真正短长的,公然!这么大的事,让她这么一说,还真是又轻巧又挑不出弊端!

“你又胡涂了!”田太太放重了语气,“我们家这些事,柳氏如有三分不对,老爷就有十二分,至于二女人,她一个女人家,生在谁肚子里又不是她能选的,她能有甚么大错?她那性子是不好,可这不好还不是不好到她本身身上了?如何着我们没有?现在她陷进如许的窘境,要说因果,只怕另有她父亲造下的因,唉!”

“这就是田太太聪明了。”林夫人嘴角往上挑起,笑容中带着些许傲气,“二房上高低下,哪有个明白人?哼!”林夫人一脸鄙夷,“一窝子蠢货!也不看看自家哪有甚么能依恃的,就傲慢成那样,能和李家攀上亲,还不从速好好凑趣好这门亲戚,现在的李家,端庄是份好依托,他们倒好,不想着巴接,倒拿棍子去捅人家的鼻子眼儿,不喜好这个媳妇儿,你就往媳妇身上负气,如何能坏李家女人的名声儿呢?打只老鼠却拿出拆人家屋子的作法,真是找死!田太太是聪明人,天然也看的明白,二房没有能说话的明白人,她也只好找到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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