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常跟你说外头的大事?甚么大事?”端木莲生这回是真有几分惊奇了。

“松哥儿阿娘一贯做事稳妥……”林相公想解释,却被林贵妃嘲笑截断:“稳妥?我本来也看着她稳妥,可这一阵子,我看她跟郑林氏一样,越来越往胡涂里走了!她还不如郑林氏呢,郑林氏那是舍了儿子,搭上了姓乔的,搭上了太子,她莫非也想往太子那一头搭?她是你远亲的闺女,她能搭得上去?鼠目寸光的东西!她如何不想想,二爷如有甚么不好,林家能好了?林家若树倒猢狲散,她能保得住本身?她那一窝子一样连命都保不住,还想甚么爵位!”

“你不是跟林党交好吗?如何太子来了倒恰好了?”

“对是对,只是,浅浅,外头的事可不象你这小脑袋里想的那么简朴,别多想了,万一累着你如何办?放心,有我呢。”端木莲生有几分打动,但更多的是好笑。

“浅浅,世事险恶,你有我呢。”端木莲生踌躇不定。

“嗯!大哥说,虽说女主内男主外,可女子也要有目光有见地,要做贤浑家,就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大哥还说,伉俪敌体,要做贤妻,就得能做夫君的火伴和助手,这才是真正的贤浑家!”李思浅慎重当真盯着端木莲生道。

“浅浅!”端木莲生喉咙一哽,眼泪差点下来,“好,我跟你说,我教你,我们俩个要生共枕、死同穴,要最亲!”

太子到访端木莲生的庄子,一同打了猎,端木莲生又亲身护送太子到城门下的动静,没等过夜,这传进了朝廷那些大人物的耳朵里。

“那你要把我当贤妻看,有些事你要奉告我,我如果不懂,你就教我!”李思浅揪着他,大发娇嗔。

“我问了小高,他说明天他在樊楼碰到俞家二郎,打了个赌输了,这才带着太子到我们这里来,这事必是俞相设的骗局,所谓南赵北韩,现在是南边这赵家就是你了,俞相的意义,必然是想让太子过来探探你的意义,若能打动你最好,若不能打动,小高带太子来这一趟,说不定就能惹起林党对你的疑虑,让二皇子和林相对你生疑也是好处!”

“还没歇下?”端木莲生风尘仆仆进到上房,俯下身,几近贴到李思浅脸上问了句,没等李思浅答话就直起家子笑道:“我先去洗漱,让人备饭,饿坏了!”

“传闻莲生媳妇一进门,松哥儿他娘就给她没脸?逼得莲生带着她去庄子避着去了?”林相公躬身见礼还没直起家子,林贵妃劈脸盖脸就诘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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