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浅从林王妃院里出来,直奔姚世子妃那处府里次大最幽雅的院落。
“玉姐儿天赋弱,一到夏季就没个好时候。”林王妃感慨了一句,“你能返来再好不过,我正和老三媳妇说过年的事儿呢,我上了年纪,前儿连着两桩丧事,实在是忙的狠了,畴前儿夜里起就晕晕沉甜睡不着,唉!”
“我也是啊,一想到有你,不管甚么事我都不活力,我有你啊!”李思浅一头扑进端木莲生怀里,圈住他把脸贴在他胸前。
姚世子妃被李思浅不软不硬顶的恼羞成怒,一把撑起上身,瞪着李思浅,没等她说话,李思含笑意融融先递上了台阶:“我晓得大嫂这都是为了我好,大嫂的教诲我都记下了,这会儿大嫂和玉姐儿病着,二郎叮咛过,在我们这里,万事以玉姐儿和大嫂为先,等玉姐儿和大嫂病好了,我就遵大嫂的叮咛好好去立脚根。”
“是,媳妇儿听母亲安排。”李思浅垂眼低眉,顺服的接了差使,甚么都不做那是不成能的,想做巧活面子活那也是不成能的,想顺顺铛铛办差没报酬难使绊子,那更是不成能的,既然如此,接哪桩差使实在没甚么别离。
李思浅听她越说越刺耳,心头火起,眯眼看着她笑道:“有大嫂在这府里运营十数年,我嫁出去,有甚么不好立脚的?我也读过几本书,学过些事理,原觉得万事须以适应夫君、贡献父母为先,这会儿听了大嫂的教诲才晓得,本来夫君是不消管的,要紧的是在这府里想方设法站稳脚根啊。”
端木睛听的发楞,大嫂和玉姐儿病重?她如何没传闻?阿娘病了?她也没传闻,让阿浅去当巡海夜叉、镇山太岁,就阿浅如许娇滴滴的小娘子?
“玉姐儿病了?”端木睛有几分怔忡,她如何没传闻?
“好!”端木莲生内心一热,握住李思浅的手,“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姚世子妃按例歪在炕上,盯着李思浅,神情恹恹里透着讨厌不满。
这一天太欢愉,他舍不得就只要这一天。
第二天中午,端木莲生和李思浅就回到了靖海王府,李思浅先去见林王妃。
“我就说,老二媳妇不象老二,是个灵巧孝敬的。”林王妃眯着眼笑的对劲,熊三奶奶垂眼浅笑,这是王妃跟老二家的事,事不关她。
她明天真的受了好多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