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爷身边的大丫头。”婆子看了李思浅一眼才答道,她不信赖二奶奶会不晓得柔儿女人是谁。

“府里这很多管事娘子,别人都好好的,偏你忙不过来了,唉,所谓多大头戴多大帽了,看来你这头小,帽子太大,这差使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丹桂替我记取,一会儿跟母亲说一声,这一处的管事娘子得换一换了。”

……

“端方是端方,柔儿女人可向来没用过别的,这事……”

打发走统统的婆子,李思浅捶了捶腰,靖海王府确切人多事杂处所大,王妃平时管家也够辛苦的。

“不准笑!严厉点!我奉告你不准笑!”李思浅两只手捂在端木莲生脸上,气急废弛。

“如有违了端方,却又是非用不成的处所,该如何措置?”李思浅打断婆子的话问道。

“哼哼!看着我!好都雅着我!看我凶不凶?你是不是怕了?”李思浅回身看到端木莲生,忙摆出个大义凛然的外型,并着食指和中指,指着端木莲生断呵道。

“好……哈哈哈……再笑一……会儿……不笑……笑了。”端木莲生总算停了笑,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看着叉着腰,冲他瞋目而视的李思浅,忍不住又想笑却从速忍住:“浅浅,你这是……玩甚么呢?”

端木明节只好垂了低头。

李思浅从议事堂出来,又去姚世子妃院里转了一圈,再回到本身院里,还没坐稳,又到了该巡海的时候了。巡好再返来,李思浅趴在炕上,看着那堆帐册,一声接一声哀叹,丹桂给她揉着酸涨的腿,金橙捶着腰,李思浅哀叫连连道:“累死你家女人了!这巡海畴前是谁巡的?这一天你家女人我净在路上了!走断腿了!”

“回二奶奶,奴婢在三爷院里专司火烛,来领腊月的灯油蜡烛。”婆子说着,摸了张纸递上,丹桂接过递上。李思浅扫了眼问道:“如何蜡烛有三种?”

“已经探听过了,畴前是管事嬷嬷们轮着巡查的。”金橙嘟着嘴道。

丹桂接过票据递上,李思浅扫一眼,看着婆子道:“腊月里动用正殿的时候多,到时候用的又都是大烛、吊烛,明天先把下一旬的领归去,明儿就匡算匡算腊月的香烛用量,早点领归去,一件件查过,早些筹办,免获得时候出了不对。”

“别说每天这么巡,就是明天这回事也有猫腻呢,王妃不说了,隔壁三奶奶那边都是一层层回上去的,就跟畴前我们府上一样,乔嬷嬷定夺不了的事,才递到女人这儿呢,可我们这儿倒好,哪间屋子用油还是用烛都得女人拿主张!”她家女人累坏了,金橙又心疼又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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