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奶奶,二爷去南边后,就没再去过清韵斋,可清韵斋毕竟是二爷的书房,王妃的意义,就算二爷不去,也不能就把这一处裁撤了,如果裁撤了,二爷在府里没个书房总不大好。”婆子从速解释。

“应当是俞相。”端木莲生叹了口气,“如果官家也这么想,俞家的末日就不远了,太子即位前,官家必定要清理掉俞氏一族。”

“回二奶奶,就是清韵斋,在枇杷院前头。”婆子答的极是恭敬。

“那之前呢?我是说前几年,一年去几趟?”

“那会是谁?太子?”李思浅总感觉太子没这个魄力。

“另有甚么要问的?”端木莲生提大声音,显的非常轻松舒畅。

议事堂院子是个半敞开的空间,端木莲生抬手表示婆子丫头不必通传,从侧面绕到窗户下,悄悄将窗户推开条缝,看端坐在议事堂炕上的李思浅理事。

端木莲生愣住步子,转头看着已经浓绿一片的园子,入目标翠绿,让端木莲生内心鼓荡起满满的高兴和勃勃活力。

端木莲生悄悄推上窗户,悄悄出了议事堂,背动手,悠落拓闲往枇杷院方向走。

“二爷的书房在那里?我好象没去过。”李思浅问道。

“能拿返来也不能拿了,不要了,我另有呢。”李思浅风雅的挥动手。

“这不怪你,”李思浅声音暖和,“王妃想的殷勤,若因二爷长年不在府里,就裁撤了他的书房用度,只怕王妃不忍心,这一项用度也只好我来裁撤。”

婆子一呆,‘扑通’一声跪倒,“奴婢胡涂了,庆云堂只要七挂帘子就够了,是奴婢粗心,奴婢写错了……”

“二奶奶仁慈……”

端木莲生眼里聚满了愁闷,“齐王这一死,官家必然不会再对林相下狠手,哪怕他里通本国,不但不会下狠手,只怕还要加恩林贵妃和林氏一族,齐王死的不好!”

第二天半夜,端木莲生起来上朝时,李思浅还在睡梦中,窝在莲生怀里,她总算睡了个好觉。

端木莲生俄然跳起来,一脚踹在中间一棵拧着身子的老树身上。

他挑到了块宝贝,或许,她就是大哥说的能护得住本身、护得住家人的女子。

“这一处临时裁了,二爷的书房,转头我再和二爷筹议,这十来年,二爷一趟没去过清韵斋,可这些年……”李思浅翻着金橙递上来的帐册子,“清韵斋一年竟要支出两千多两银子,这过分了,王府虽不缺银子,可也不能如此糜费。”

“回二奶奶,浓桃院里住的都是王爷的人,内里……奴婢不太清楚。”婆了吞吞吐吐,李思浅眉头微蹙又松开,接着问道:“庆云堂一共几间房?竟要用一百七十挂帘子?”

端木莲生呆了半晌,一个回身,大步溜星直奔议事堂畴昔。

他离京这些天她做的事,黑山早就禀报了他,没想到她竟有这份心计,端木莲生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挑起,看来那回在金明池边,本身公然没看错。

“是是是!”婆子吓的弯下了腰。

李思浅表示丹桂出去守着,挪了挪,靠近端木莲生俯耳低语道:“二爷是你杀的吗?”

李思浅回到枇杷院,端木莲生正懒洋洋歪在炕上,一看到她出去,忙翻身坐起,拍着本身身边道:“快过来我看看!累了没有?”

“回二奶奶,一趟没去过。”

“那张法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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