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浅忍不住想笑,有其女必有其母,看来这柳姨娘之才也就是声‘呵呵’!
李思浅忙和二哥李思明对视了一眼,笑容如花:“阿爹!”李思浅亲亲热热上前硬挽住她爹的胳膊:“阿爹走了小半年的路,必定辛苦极了!从速进屋歇歇。”
李思明点头如捣蒜。
两辆大车进了二门,头一个下车的是一个四十来岁、风采翩翩的中年男人,这应当是她的父亲李燕广李老爷了。
唉,没想到一家人久别相逢竟是这幅局面!
田太太身材好了,心却如死灰,带着两个儿子和襁褓中的李思浅,回到了故乡寿春府。
李家和田家上上一辈是邻居,厥后田家买卖越做越好,李家却越来越贫困。
李思浅偷眼看向阿娘田太太,见阿娘神采安然,不由松了口气。
李思浅忙移目打量美人,这必定就是那位号称有咏絮之才的柳姨娘了。这位柳姨娘是不是真有才不晓得,不太长的是真都雅,如弱柳扶风娇花照水普通。
这十四年中,李老爷带着柳氏母女,一家三口展转外任,和田太太及两儿一女竟完整断了来往,但和田家还是有联络的,这联络就是不断的从田家铺子里支银子。
有田家大把大把的银子做后盾,李老爷得以四周游学会文拜师。在二十九岁那年考中了进士,隔年选到陈县做知县。
幼版柳姨娘可不象她娘那么娇弱,威风凛冽瞋目呵叱:“你们是谁?竟敢闯到我们家!我阿爹是新任工部员外郎!我让我阿爹送你们见官!”
李思明紧跟厥后,也亲亲热热的叫着‘阿爹’,上前死抱住李老爷另一只胳膊,和李思浅一起,硬生生把他爹从柳氏和李思汶中间拽出来,连推带拉往里扯。
“她是谁?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把她赶出去!”李思汶蹦啊蹦的原地跳得欢畅。
“你们如何来了?听到我进京的信儿了?”李老爷扫见田太太脸上的暖和笑意,肝火上冲,恶声恶气道。
李老爷身后,婆子扶着个看着只要二十来岁的美人儿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