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七嘴八舌承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干笑让着,谁也不肯先上前诊脉。

那幕僚神情比刚来时轻松,却仍微蹙着眉,时不时瞄一眼直直躺在炕上的端木莲生。

“爷,孟府尊来看你了,还带了位杏林国手,青云也请了四位国手,他们必定能治好你的伤。”李思浅又哭泣了,说完,起家冲五位大夫曲膝道:“请大夫救救我们二爷。”

还是不要,她和莲生要扮病重,要逞强,一捉人就瞒不住了。

李思浅悄悄叹了口气,就看这幕僚这幅蠢相吧,真相是太子的人!

“容我等议议,这方剂需慎重。”这会儿,几个大夫心倒齐了。

归正先往难了说总不会错。

幕僚却眉头微皱,下认识的往前踏了一步,想看的细心些。

李思浅瞄着五位大夫,公然,这五位你瞧我我瞧你,较着的互不平气,李思浅悄悄松了口气,不平气,那就好办!

四个大夫齐齐鄙夷了一眼邵大夫,顺次诊了脉,不是说古怪,就是说诡异,竟都要细想。

“对对对!胡涂了!真是胡涂了!快请邵大夫出去!太太莫哭,黄先生说的对,许是没事呢!”孟府尹仓猝叫邵大夫。

上房炕上,端木莲生抬头躺着,呼吸绵长,气味尚好,只神采发蓝,嘴唇发乌,透着诡异。

孟府尹又孔殷又担忧的看着这堆名医,不断的问:“到底如何样?这毒能不能解?脉象如何?你们倒是说话呀!到底如何样了?能不能救?”

别的四个大夫一起点头:“邵大夫所言极是,确是如此!这毒非常的毒手,难治得很!”

李思浅正挡在幕僚和端木莲生中间,幕僚天然不能往前靠的太近,看看捶胸顿足的孟府尹,再看看痛哭不已的李思浅,重重咳了一声劝道:“府尊,太太,先别哭,照鄙人看,二爷许是没事,府尊,我们不是把邵大夫带来了,从速请邵大夫出去看看。”

“回太太,去明州城请的大夫到了!”青云在内里回了句。

丹桂将五人引到外间,奉上纸墨,五个大夫凑在一堆,嘀嘀咕咕连争带吵足足‘会商’了一顿饭工夫,才开了张方剂出来,话说的还算好,“这毒必是极少见极可贵之毒,我等诊不出来,这张方剂能护一护心脉,约莫能让这毒发作的缓一缓,太太还是从速再寻名医,或是从太病院要些解药的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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