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汶神采变了又变,好半天赋咬牙道:“姐姐的交代我记下了。姐姐拿我当亲mm看,我内心,姐姐就是我远亲的姐姐,不管谁跟谁,我内心只认姐姐。”
“好好儿的,这是哭的甚么?”端木莲生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又是伤感,几步冲进上房,瞪着歪在炕上哭的声嘶力竭的玉姐儿。
松绿出去,垂手禀道:“回爷,回太太,大姐儿明天夜里就有点不安闲,婢子本来筹办过来禀报爷和太太,可大姐儿不管如何不肯,只说没事,谁晓得刚才大姐儿大哭了一场,还没哭完,身上就有些发烫,婢子不敢迟误,从速就过来禀告爷和太太。”
李思汶俄然抬手捂着脸无声痛哭。
傍晚,端木莲生脚步里带着几分镇静大步直进正院。
“我晓得!”李思浅悄悄拍着她,“这都是你的内心话,我都记下了,你在太子身边,这些话不提也罢,我们姐妹的情分也不消多说,现在官家日趋依严峻爷,太子必然极想扩大权势,你拿大哥连着王相,另有二嫂,放些话给太子诱诱他,让他抬你进府,在你没进府、没获得充足的身份前,不管太子如何说、如何发脾气,一句也别承诺他。”
李思浅明白她的话意,抿嘴笑道:“有大哥呢,到当时候,你尽管找大哥,把这话奉告他就是了。”
“自家姐妹,谢甚么?”李思含笑。
李思浅上前摸了玉姐儿的额头和脸颊,看着红晕的不普通,可摸起来倒不如何热,李思浅又摸了摸,游移了半晌才看着端木莲生,极其不肯定的低低道:“看模样象是发了热,身上倒摸不出热,还是等太医了再说吧。”
“不怕姐姐笑话,畴前我看着阿爹那样待姨娘,就想着等我长大了,也要嫁个阿爹那样的男人,为了我甚么都能做、甚么都不顾,这几年才晓得,男人一个也靠不住!”李思汶腔调里都是激愤,“郑家不管我是死是活,我和离了,阿爹连问都不问我一句!不问也就算了,他竟另有脸问我要银子!太子!”
这几天总算能闲一点,他特地到凝翠居订了位置最好的雅间,筹办和浅浅赏菊品酒,返来都城这么些天,浅浅每天劳累,非常辛苦。
“放心吧,大哥必定给措置的好好的。”李思浅只当没看到李思汶的扭捏不安,用心把话往另一个方向说。